randomsom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發帖:76
威望:18 點
金錢:383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5-12-08
|
第十一章 豪门梦碎 夜色如墨,听雨轩的西厢房外,几只寒鸦惊起。 柴绍一身夜行衣,手持折扇(扇中藏着剧毒短剑),屏住呼吸潜伏在窗下。他听着屋内平稳的呼吸声,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身为李阀未来的女婿,他绝不允许这两个来路不明的乞丐分走李秀宁哪怕一丝一毫的关注。 “怪只怪你们命不好,偏要招惹秀宁。” 柴绍心中冷哼,手中折扇轻挥,挑开了门闩。他的动作极轻,也是一流高手的身手。 然而,当他像一只狸猫般无声落地,准备给床上那两个“重伤”的废物来个痛快时,却惊恐地发现——床是空的。 “柴大公子,这么晚了不陪未婚妻,跑来我们兄弟房里,莫非是有断袖之癖?” 一个戏谑的声音在他身后突兀地响起。 柴绍浑身汗毛炸立,猛地转身,折扇横扫而出,扇骨中射出三枚毒针,直取身后那团黑影。 “叮!叮!叮!” 三声脆响。 那三枚足以穿金裂石的毒针,竟然被两根修长的手指轻描淡写地夹住了。 寇仲一身单衣,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那三枚蓝汪汪的毒针,脸上挂着那种让柴绍恨入骨髓的邪笑。而徐子陵则如同鬼魅般站在柴绍的另一侧,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你……你们没受伤?!”柴绍大惊失色,若是此刻他还看不出这两个人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那他就是真傻子了。 “受了啊,心伤。”寇仲捂着胸口,故作夸张地叹气,“被柴大公子的杀意伤透了心。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找死!”柴绍怒吼一声,正要提气高呼引来护卫。 但他快,徐子陵更快。 “嘘。” 徐子陵的身影在空气中拉出一道残影,瞬间欺近。柴绍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即便感到喉咙上一凉。一只冰冷的手已经扼住了他的咽喉,将那即将出口的呼救声硬生生掐回了肚子里。 紧接着,一股极寒的真气蛮横地冲入他的经脉,瞬间封死了他的气海。 “唔……”柴绍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这两个刚才还是一副快死模样的“乞丐”,此刻却如同两尊魔神般俯视着他。 “仲少,这小子太吵了。”徐子陵冷冷道。 “那就让他安静点,顺便……当个观众。” 寇仲走过来,并没有杀柴绍,而是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强行塞进柴绍嘴里,在他胸口猛拍一掌,逼他吞下。 “这是‘锁魂丹’,吃了它,你全身上下除了眼皮和那话儿,哪都动不了。而且……听觉和触觉会放大十倍。” 寇仲邪恶地拍了拍柴绍僵硬的脸颊,将他像摆弄木偶一样,摆成了一个跪在床前的姿势,脸正对着门口。 “接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寇仲走到屋内的香炉前,将那瓶改良版的“悲酥清风”倒了进去。无色无味的烟气袅袅升起,迅速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香气很淡,闻起来像是某种安神的高级檀香,但其中蕴含的药力,却是专门针对内家高手的真气散。 “咚、咚、咚。”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寇壮士?徐壮士?我方才似乎听到这边有动静,可是伤势反复了?” 是李秀宁。 她终究是放心不下,或者说,是被体内那颗躁动的“魔种”牵引着,鬼使神差地在这个深夜再次来到了这里。 “秀……宁……快……走……”柴绍在心里疯狂呐喊,但他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扇雕花木门,被一只白皙的手推开。 “吱呀——” 李秀宁推门而入。她只披了一件单薄的披风,里面是丝绸睡裙,长发披散,手中提着一盏宫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屋内诡异的一幕。 她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柴绍,也看到了好整以暇坐在床边的寇仲和徐子陵。 “柴绍?你们……”李秀宁一愣,随即俏脸含煞,瞬间明白了什么,“你们在装伤?!你们挟持了柴绍?!” “李小姐真聪明。”寇仲拍了拍手,并没有起身,反而慵懒地向后一靠,“不过‘挟持’这个词太难听了。我们只是请柴兄来……观摩一下。” “放开他!”李秀宁怒不可遏,手中宫灯一扔,身形暴起,一掌拍向寇仲。这一掌含恨而出,用上了李阀家传的“九玄大法”,掌风凌厉。 然而,就在她运气的瞬间,异变突生。 原本应该汹涌而出的真气,竟然在丹田处溃散开来,化作无数条乱窜的小蛇。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双腿一软,整个人非但没有冲出去,反而踉跄着向前栽倒。 “哎哟,小姐小心。” 寇仲身形一闪,稳稳地接住了投怀送抱的美人。 “你……你在香里……下毒……”李秀宁浑身无力地靠在寇仲怀里,闻着他身上那股强烈的男子气息,心中惊恐地发现,自己体内那颗下午被种下的“魔种”,在此刻那种奇异香气的催化下,竟然瞬间生根发芽,疯狂生长! “不是毒,是缘分。”寇仲低头,鼻尖几乎触碰到李秀宁的脸颊,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幽香,“李小姐,下午我帮你‘疏通’经脉的时候,不是挺舒服的吗?怎么现在又这么凶?” “放……放手……”李秀宁想要推开他,但那双手软绵绵的,推在寇仲胸口反而像是在抚摸。 更让她绝望的是,她看到了跪在一旁的柴绍。 柴绍虽然动弹不得,但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盯着这一幕。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屈辱,以及……一种眼睁睁看着自己未婚妻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的痛苦。 “柴绍……”李秀宁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羞耻,“别看……求你别看……” “他不仅要看,还要听呢。” 徐子陵走了过来,关上了房门,并落了锁。 “咔哒”一声轻响,彻底切断了李秀宁与外界正义世界的联系。 徐子陵走到柴绍身边,一只手按在柴绍的头顶,输送真气维持他的清醒,另一只手却缓缓伸向了李秀宁。 “仲少,这女人真气纯正,乃是大补之物。若是能破了她的身子,夺了她的红丸,我们的《长生诀》必能更上一层楼。”徐子陵的声音冷得像是在谈论一件货物。 李秀宁惊恐地瞪大了美眸。她乃是李阀贵女,从小受的是礼教熏陶,何曾听过如此污秽直白的话语? “你们……你们敢!我是李阀……” “李阀又如何?”寇仲一把撕开了她外面的披风,露出了里面那件贴身的丝绸睡裙。睡裙轻薄,根本遮不住她那玲珑浮凸的曼妙身姿。 “这里是听雨轩,是你李阀的地盘。谁能想到,堂堂二小姐,会半夜三更跑到两个男人的房里,还和未婚夫玩这种……三人行的游戏?” 寇仲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击碎了李秀宁的心理防线。 “呜……”李秀宁羞愤欲死,眼泪夺眶而出。 “别哭,还没开始呢。”寇仲抱着她,一步步走到柴绍面前。 “李小姐,看着你的未婚夫。”寇仲强迫李秀宁的脸转向柴绍,“告诉他,你现在身体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热?很空虚?很想要?” 悲酥清风的药力配合魔种的侵蚀,让李秀宁的理智正在飞速崩塌。她的小腹处燃起了一团无法熄灭的火,那火烧得她口干舌燥,双腿不由自主地摩擦着。 “不……我没有……柴绍,救我……”李秀宁哭喊着,但这声音在药物的作用下,听起来更像是在娇喘。 柴绍目眦欲裂,眼角甚至裂开流下了血泪。他恨!恨这两个恶魔,更恨自己的无能! “看来柴公子不想救你。”寇仲残忍地笑了,“那只能我来‘救’你了。” 他猛地将李秀宁扔到了那张大床上。 李秀宁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寇仲已经压了上来。 “撕拉——” 那件名贵的丝绸睡裙,在暴力的撕扯下化为碎片。大唐第一贵女的冰肌玉骨,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两个恶魔和一个废人的面前。 “这腿……真长,真直。”寇仲的手抚摸着李秀宁那双修长笔直、充满弹性的美腿,那是常年习武才能练就的完美线条,“不愧是李家二小姐,果然是极品。” 徐子陵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手中多了一根银针。 “仲少,用这根‘合欢针’,刺入她的‘会阴穴’。能让她在痛苦中体验到百倍的快感,也能彻底锁死她的元阴,不让其外泄,方便我们采补。” “不要!求你们……杀了我吧!我是李秀宁!我不能……”李秀宁拼命摇头,双手护住私处,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正因为你是李秀宁,我们才要这么做。” 寇仲按住了她的双手,眼神冷酷无情。 “李世民想争天下?那我就先睡了他的妹妹!在这乱世,谁拳头大,谁就是道理。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魔道’!” 徐子陵手中的银针落下。 “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划破了夜空,但很快就被屋内那浓郁的檀香和欲望吞没。 柴绍跪在地上,听着那尖叫声逐渐变成了压抑的、变调的呻吟,听着那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看着床帐内那两道纠缠的人影。 他的心彻底碎了。 而李秀宁,这位原本应该在乱世中大放异彩的女中豪杰,在这一个漫长的黑夜里,在药物、魔种和暴力的三重夹击下,终于彻底迷失。 她的贞洁,她的骄傲,她的侠义之心,都在这一夜,在那张摇晃的大床上,被碾成了粉末。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时,李秀宁双目无神地躺在凌乱的床铺间,浑身青紫,如同一个破碎的瓷娃娃。 而寇仲和徐子陵,却神采奕奕,体内的真气因为采补了这极品鼎炉而暴涨。 这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他们将利用控制住的李秀宁和柴绍,逐步蚕食李阀在南方的势力,并将目光投向那个更加遥远、更加圣洁的目标——慈航静斋,师妃暄。 “游戏,才刚刚变得有趣起来。”寇仲穿着衣服,看着床上那个已经坏掉的女人,冷笑着说道。
第十二章 魔智归心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听雨轩的一片狼藉之上。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种混合了血腥、体液和“悲酥清风”余韵的甜腻味道。 李秀宁蜷缩在床角,锦被裹身,双目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被昨夜的狂暴彻底抽离。而柴绍依旧跪在地上,因为药效未过,他不得不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眼角干涸的血泪诉说着他彻夜目睹未婚妻受辱的崩溃。 “这烂摊子,得收拾得漂亮点。” 寇仲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漫不经心地踢了踢柴绍僵硬的膝盖,“要是李阀的大军杀过来,咱们虽然不怕,但也麻烦。” “仲少勿忧,妾身已有对策。” 门外,传来一个柔媚入骨,却又透着一种奇异冷静的声音。 随着门被推开,沈落雁走了进来。 她不再是那个一身戎装、英气勃勃的女军师,也不再是昨晚那个被玩弄得崩溃的荡妇。她换上了一袭剪裁极为大胆的黑色纱裙,脖子上戴着一个精致的金项圈,项圈下坠着一枚刻有“双龙”字样的铭牌。 但她的眼神,却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与睿智——只不过,这种睿智如今只为了讨好她的主人而存在。这是一种彻底认命后的理智,一种将灵魂卖给恶魔后的绝对忠诚。 沈落雁赤足走到寇仲面前,优雅地跪下,像是一只训练有素的黑猫,亲吻了一下寇仲的靴尖,然后抬起头,目光扫过床上瑟瑟发抖的李秀宁。 “李阀二小姐,果然是极品鼎炉。”沈落雁的语气中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带着一种专业的审视,“不过,若想让她成为主人们控制李阀的棋子,光靠昨晚那样的暴力是不够的。她的心还在反抗。” “哦?”徐子陵坐在椅上,指尖把玩着一只茶杯,“军师有何高见?” 沈落雁站起身 ,走到床边。她看着李秀宁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李秀宁自幼受儒家正统教育,贞烈观念极重。昨夜之事,她只会想着自尽,或者同归于尽。要让她乖乖听话,甚至主动配合主人们的大业,就必须从根本上重塑她的认知。” 沈落雁伸出手,强行掰过李秀宁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李秀宁,认得我吗?” 李秀宁迟钝地转过眼珠,看到沈落雁那张熟悉的脸,瞳孔猛地收缩:“沈……沈军师?你……你也……” “没错,我也是主人的母狗。”沈落雁毫不避讳地说出了这个极具羞辱性的词,甚至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自豪,“但我比你聪明。我知道,与其痛苦挣扎,不如享受沉沦。” 她转头看向寇仲,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寒光,开始献策: “主人,妾身有一计,名为‘李代桃僵,双魂共生’。” “说。”寇仲饶有兴致地坐下。 “李阀势力庞大,若是李秀宁和柴绍失踪或死亡,势必引起李世民的警觉,甚至引来大军围剿。所以,他们必须‘活着’,而且要风风光光地‘活着’。” 沈落雁走到柴绍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她也需要仰视的豪门公子,伸出玉足,踩在他的脸上,轻轻碾压。 “柴绍中了‘锁魂丹’,虽然身体不能动,但只要用银针封穴,配合妾身特制的‘傀儡蛊’,就能让他像正常人一样行动,只不过……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将由我们操控。在外人眼里,他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柴大公子,但实际上,他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至于李秀宁……”沈落雁转过身,笑得更加妩媚阴毒,“这就需要主人们的《长生诀》配合了。” “妾身记得《长生诀》有一门‘夺神刺’的法门。主人可以在她体内种下‘魔种’的子种,并由妾身每日用药物和言语进行‘洗脑’。告诉她,昨晚的一切不是强暴,而是一种‘修行’,是为了拯救李阀、拯救天下苍生必须付出的代价。” “我们要利用她的‘侠义心肠’。” 沈落雁凑到李秀宁耳边,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秀宁妹妹,你想想,如果你不听话,柴绍就会死,而且是受尽折磨而死。如果你不听话,李阀在扬州的据点就会被血洗。你是为了保护他们,才‘自愿’献身给两位少帅的,对不对?” 李秀宁浑身剧烈颤抖,眼泪狂涌。这种逻辑转换,简直是对她人格的诛心之论。 “你……魔鬼……” “谢谢夸奖。”沈落雁咯咯娇笑,伸手抚摸着李秀宁光滑的脊背,“而且,主人。李秀宁的身份太好用了。她可以作为我们在正道中的卧底。甚至……” 沈落雁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甚至,我们可以让她回到李世民身边。想象一下,当未来的秦王李世民,毫无防备地将军事机密告诉自己最信任的妹妹时,他其实是在告诉我们。当李阀的大军在战场上陷入我们布下的陷阱时,他们至死都不会知道,出卖他们的,正是这位高贵的二小姐。” 寇仲听得目露奇光,忍不住拍案叫绝:“好!好一个‘俏军师’!这一招‘反间计’,够毒!够辣!我喜欢!” 徐子陵冷冷补充道:“还有一点。她的身体已经被开发了,必须保持这种状态。” “这点请交给妾身。”沈落雁自信地说道,“妾身会教她如何伺候主人,如何开发身体的潜能。我会把我知道的所有房中术、媚术,统统教给她。我会让她明白,在主人的胯下承欢,比在战场上挥剑更有‘价值’。” 说着,沈落雁从袖中取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势,上面刻满了细密的符文。 “这是妾身珍藏的‘锁情环’。只要戴上它,无论她走到哪里,无论她在做什么,哪怕是在李世民面前议事,只要主人心念一动,这东西就会在她体内震动……” 沈落雁走到床边,无视李秀宁的挣扎,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 “秀宁妹妹,这是姐姐送你的见面礼。戴上它,你就是咱们‘双龙后宫’的一员了。以后,我们要像亲姐妹一样,一起侍奉主人,好吗?” “不!不要!滚开!”李秀宁绝望地哭喊,但在沈落雁那精准的手法和寇仲的威压下,她根本无力反抗。 随着一声异物入体的轻响,李秀宁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身体瘫软下来。 “看,她接受了。”沈落雁满意地拍了拍手,回头看向寇仲和徐子陵,眼神中满是邀功的媚意,“主人,有了这重重保险,李秀宁就是咱们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也是最听话的一条狗。” 寇仲大笑走上前,一把揽住沈落雁的纤腰,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沈落雁,你真是个天才。当初把你抓来,真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沈落雁顺势依偎在寇仲怀里,眼神迷离:“能为主人分忧,是贱妾的荣幸。” 角落里,柴绍依然跪在那里。他的瞳孔已经放大到了极致,眼睁睁看着这可怕的一幕——两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一个已经彻底沦为恶魔的帮凶,正兴致勃勃地策划着如何将另一个也拉入深渊。而他,将成为这个计划中最为悲惨的道具。 听雨轩的早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第十三章 双面红粉 日上三竿。听雨轩的内堂里,原本弥漫的淫靡气息已被浓郁的龙涎香掩盖。 沈落雁正拿着一把象牙梳,动作轻柔地为李秀宁梳理着那一头如瀑的青丝。李秀宁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个面色虽然有些苍白,但依旧端庄高贵的自己,眼神却是一片死灰。 “秀宁妹妹,笑一笑。”沈落雁在身后低声说道,手中的梳子轻轻划过李秀宁敏感的耳后,“待会儿就要见你的部下了。若是这副死人脸,可是会露馅的哦。” 李秀宁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看来妹妹还是不习惯。”沈落雁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盒,挑出一点胭脂,细细地抹在李秀宁的唇上,“记住,你现在的身体不属于你自己,它是主人的容器。为了不让主人失望,哪怕下面正含着那个东西……你的脸上,也得摆出李阀二小姐的威严来。” 提到“那个东西”,李秀宁的小腹猛地抽搐了一下。那枚被寇仲强行塞入的“锁情环”正在她体内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而微微震动,时刻提醒着她昨夜的耻辱与如今的身份。 “好了,该看看我们的柴大公子了。” 沈落雁满意地拍了拍李秀宁的肩膀,转身走向站在一旁的柴绍。 柴绍已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锦袍,腰悬长剑,看起来依旧是那个风流倜傥的关中豪门公子。但他那双眼睛,虽然睁着,却缺乏焦距,像是一潭死水。 寇仲靠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茶盏,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军师,这‘傀儡蛊’真的靠谱?别待会儿见了人,这小子突然喊救命。” “主人放心。”沈落雁自信一笑,伸出手指在柴绍眼前的虚空中画了一个诡异的符咒,口中念念有词,“这蛊虫种入脑髓,早已吃空了他的自主意识,只保留了基本的记忆和行为模式。现在的他,就是一具会呼吸的肉人偶。” 说着,沈落雁拍了拍手:“柴公子,给主人请安。” 柴绍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机械地转身,对着寇仲和徐子陵深深一揖,声音平淡无波:“柴绍……见过两位少帅。” “哈哈哈哈!”寇仲放声大笑,走过去拍了拍柴绍的脸颊,“好!好一条听话的狗!李密要是知道他的俏军师有这种本事,估计得吓得尿裤子。” 徐子陵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他现在扮演的是李阀的贵客,一身气度冷冽出尘,谁能想到这副皮囊下藏着怎样的魔心? “时间到了。外面的护卫统领李纲已经催了三次。”徐子陵淡淡道,“这场戏,该开场了。” …… 听雨轩的正厅。 李纲作为李阀在扬州的护卫统领,此刻正焦急地来回踱步。二小姐和柴公子带回两个伤员后,整整一夜未出西厢房,且严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这让他心中隐隐不安。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硬闯时,内堂的门帘掀开了。 “李统领,何事如此惊慌?” 清冷威严的声音传来。李秀宁在柴绍的陪同下,缓步而出。她依旧是那副高不可攀的贵女模样,只是脸色略显苍白,似乎有些疲惫。 而在她身后,寇仲和徐子陵换上了李阀客卿的服饰,神态自若地跟着。 “二小姐!您终于出来了!”李纲松了一口气,连忙行礼,随即目光警惕地扫向寇仲二人,“这两位是……” “这就是昨日救下的两位义士。”李秀宁袖中的手死死攥紧,指甲刺破了掌心。她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要说出真相,要喊“杀了他们”,但脑海中沈落雁那句“柴绍会死得很难看”以及体内那忽强忽弱的震动,让她根本张不开嘴。 “在这乱世之中,难得有如此侠肝义胆之人。”李秀宁深吸一口气,按照沈落雁教好的台词,一字一句地说道,“经过一夜疗伤,我看这两位少侠武功高强,且对我李阀颇有敬意。我已决定,聘请他们为我李阀的‘特别客卿’,随侍左右,共谋大事。” “什么?!”李纲大惊,“二小姐,此二人来路不明,怎可……” “李统领,这是我的决定。”柴绍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虽然有些生硬,但在旁人听来,那是世家公子的傲慢,“怎么?你也敢质疑本公子和秀宁的眼光?” 李纲被噎了一下。柴绍毕竟是准姑爷,身份尊贵。 “属下不敢。”李纲低下头,但眼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除。 就在这时,寇仲突然上前一步,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阳光笑容(在李秀宁眼中却是恶魔的狞笑),极其自然地伸手扶住了李秀宁的手臂。 “李小姐身体抱恙,还是不要久站为好。” 这看似关怀的动作,实则暗藏玄机。寇仲的手指正好按在了李秀宁手臂的“麻筋”上,暗劲一吐,瞬间激活了她体内的“锁情环”。 “嗡——” 那枚玉势在李秀宁最为隐秘的甬道内,突然以一种极其剧烈的频率震动起来。 “嗯……” 李秀宁毫无防备,双腿一软,险些当场跪下。那种瞬间冲上脑门的极致快感,让她原本端庄的脸上瞬间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眼中水雾弥漫。 “二小姐?!”李纲吓了一跳,“您怎么了?” 李秀宁死死咬着舌尖,借着寇仲搀扶的力量才勉强站稳。她感觉到寇仲的大手正在借着衣袖的遮挡,肆无忌惮地在她腰侧摩挲,而体内的那个东西正在疯狂地捣乱。 “没……没什么……”李秀宁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喘息,“只是……只是旧伤复发……有些头晕……” “既然头晕,那就赶紧回房休息。”寇仲转头看向李纲,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李统领,我们要为小姐再次‘运功疗伤’。这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若是耽误了小姐的病情,你担待得起吗?” 李纲被寇仲那一眼看得心中发毛,那种眼神仿佛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再加上二小姐并没有反驳,甚至……看起来像是很依赖这个年轻人的搀扶。 “是……属下告退。”李纲虽有万般不解,也只能无奈退下。 看着李纲带人离开,大门重新关闭。 李秀宁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断了。她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寇仲怀里,大口喘息着,汗水瞬间湿透了背后的衣衫。 “怎么样?这‘双面红粉’的游戏,好玩吗?” 寇仲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当着那群还未走远的护卫的面(虽然隔着门),一边往回走,一边将手伸进了她的裙摆。 “刚才在你的部下面前,你可是湿得一塌糊涂啊,我的二小姐。” 沈落雁从屏风后走出,看着这一幕,笑得花枝乱颤:“主人,看来秀宁妹妹很有做‘暗娼’的天赋呢。在那种场合下还能忍住不叫出声,真是让人佩服。” “既然如此,那就给她奖励。” 徐子陵冷冷地补了一刀:“今晚,就把李阀在扬州的账本和密信都拿来。让她一边抄写,一边……继续这种‘疗伤’。” “不……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下……”李秀宁哀求着,眼神涣散。她已经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地狱。白天的她是高贵的指挥者,夜晚的她是下贱的性奴,而现在,这两者之间的界限正在被彻底抹去。 “休息?那可不行。”寇仲抱着她走进内堂,将她扔在满是公文的书桌上,“杨公宝库的线索还没找到,咱们的事情还多着呢。而且……” 寇仲看了一眼依旧站在原地、如同木桩般的柴绍。 “柴兄还没看够呢。” 随着书房的大门紧闭,新一轮的“调教”在墨香与书卷气中拉开了帷幕。李秀宁被迫握着朱笔,在那些决定天下大势的公文上批示,而她的身体,却在桌案下承受着来自地狱的冲撞。 魔种已深种,双魂已共生。 第十四章 南国烈火 扬州码头,千帆竞渡。 岭南宋阀的船队如同一条长龙,霸气地横亘在江面上。那面巨大的“宋”字旗迎风招展,代表着南方武林霸主的威严。 宋玉致立于船头,一身劲装,勾勒出她矫健修长的身姿。她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五官轮廓深邃,眉宇间透着一股不输男儿的英气。此刻,她正厌恶地看着码头上那些穿着海沙帮服饰、趾高气扬的帮众。 “一群乌合之众。”宋玉致冷哼一声,“听说那海沙帮新换了帮主,吞并了江淮大半势力,行事越发猖狂。若非为了家族的盐运生意,我才懒得踏足这污秽之地。” “二小姐,”身旁的宋阀长老宋鲁低声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而且,听说李阀的二小姐李秀宁也在扬州,且与这海沙帮似乎达成了某种‘合作’。” “秀宁姐姐?”宋玉致眼神一亮,随即又有些疑惑,“秀宁姐姐眼高于顶,怎么会看得上这种帮派?定是形势所迫。正好,我也许久未见她了,这次定要找她叙叙旧,顺便……劝她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远点。” 她不知道,她口中的“叙旧”,正是地狱发出的邀请函。 …… 听雨轩,内堂。 李秀宁跪在寇仲脚边,双手颤抖地捧着一张刚刚写好的请柬。那字迹依旧娟秀,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个字都是她在寇仲那双魔手的把玩下,忍着体内“锁情环”的剧烈震动写下的。 “‘……闻妹妹至扬州,不胜欣喜。特设薄酒于听雨轩,盼妹一叙,共谋盐运大事……’” 寇仲念着请柬上的内容,满意地点了点头,手指卷起李秀宁的一缕秀发,放在鼻端轻嗅:“写得真好。充满了姐妹情深的味道。” “主人……”李秀宁声音微弱,眼中满是乞求,“玉致……玉致性烈如火……求你……别用那种手段对她……” “啪!” 沈落雁走过来,毫不客气地甩了李秀宁一巴掌。 “多嘴。”沈落雁冷冷道,“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是诱饵,不是什么知心姐姐。若是宋玉致跑了,或者看出了破绽,今晚我就把柴绍扔进海沙帮的‘斗兽场’,让他和饿狼抢食。” 李秀宁捂着脸,泪水夺眶而出。她想起了柴绍那空洞的眼神,心中的最后一丝抵抗彻底崩溃。 “我……我知道了……我会让她来的……我会让她喝下那杯酒的……” “这就乖了。”寇仲笑着扶起她,替她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襟,“今晚,你要表现得自然点。别忘了,宋玉致可是很敏锐的。要是演砸了,不仅柴绍要遭殃,你体内的那个小玩具,我会开到最大档位,让你在几百个下人面前失禁。” 李秀宁浑身一颤,恐惧地点了点头。 …… 入夜,听雨轩灯火通明。 为了迎接宋阀二小姐,这里被布置得极为雅致,丝毫看不出昨夜那淫靡疯狂的痕迹。只有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掩盖着罪恶的气息。 宋玉致只带了两名贴身侍婢,便大步踏入了这处看似平静的院落。 “秀宁姐姐!” 一进内堂,宋玉致便看到了端坐在主位上的李秀宁。 李秀宁今日盛装打扮,一身淡紫色的长裙,显得雍容华贵。只是她的脸色有些过于苍白,且坐姿显得有些僵硬,仿佛……正忍受着某种不适。 “玉致妹妹。”李秀宁挤出一个笑容,并没有起身相迎,而是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快坐。许久未见,妹妹越发英姿飒爽了。” 宋玉致并未多想,大大咧咧地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姐姐怎么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这扬州的水土不服?还是……那海沙帮的人给了你气受?” 提到“海沙帮”,李秀宁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一抖。 “没……没有的事。”李秀宁勉强笑道,“海沙帮如今……很听话。其实,今晚请妹妹来,正是想引荐两位……青年才俊给妹妹认识。” “青年才俊?”宋玉致眉头一皱,“姐姐知道我最讨厌那些只会吟诗作对的世家废物。” “这两位可不一样。” 李秀宁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拍了拍手。 屏风后,走出两个人。 寇仲一身锦袍,气宇轩昂,脸上挂着那种标志性的、带着几分痞气却又充满自信的笑容。徐子陵则一袭白衣,冷峻出尘。 这卖相,确实极佳。 “在下寇仲。” “在下徐子陵。” 两人抱拳行礼。 宋玉致打量了他们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她虽然看不起混混,但这两人身上的气度确实不凡,尤其是那种隐隐流动的真气,竟让她这个宋阀传人都感到一丝压力。 “原来是最近声名鹊起的扬州双龙。”宋玉致语气淡然,“听说是你们收服了海沙帮?有点手段。不过……既然是江湖草莽,为何会在李阀的内堂?” “玉致!”李秀宁故作嗔怒,“不得无礼。这两位如今是我李阀的……入幕之宾。” 说到“入幕之宾”四个字时,李秀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体内的“锁情环”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恶趣味,轻轻震动了一下。她不得不夹紧双腿,才没在众人面前发出异响。 “入幕之宾?”宋玉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的暧昧,眼神在李秀宁和寇仲之间来回扫视,“姐姐,你以前可从来不会用这种词。而且……柴绍公子呢?他不是一直像跟屁虫一样粘着你吗?” 气氛瞬间有些凝固。 沈落雁(伪装成侍女)端着酒盘走了上来,适时地打破了僵局。 “柴公子偶感风寒,正在后堂歇息。”沈落雁低眉顺眼地将一杯酒放在宋玉致面前,“这是李阀珍藏的‘兰陵美酒’,请宋小姐品尝。” 宋玉致看了一眼那个侍女,总觉得这个侍女的眼神有些过于勾人,不像是正经下人。但她是豪爽之人,加上是在李秀宁的地盘,便也没多疑。 “好!既然是姐姐的面子,这杯酒我喝了。” 宋玉致举起酒杯,看向寇仲:“寇仲是吧?想跟我宋阀做生意,光靠嘴皮子可不行。改日咱们在船上比划比划,赢了,盐路好说;输了,就带着你的人滚出扬州。” “一言为定。”寇仲笑得更加灿烂,“不过,宋小姐,这酒……可是劲很大的。” 宋玉致不屑一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液入喉,辛辣甘醇。 “好酒!” 宋玉致放下酒杯,刚想说话,忽然感觉眼前的人影晃动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无法形容的燥热从腹部升起,瞬间冲向四肢百骸。 这酒里没有毒,也没有“悲酥清风”。 这酒里加的是沈落雁精心调制的“散功红鸾引”。它是专门针对修炼至阳至刚功法(如宋阀家传刀法)的女子设计的。它会引爆女子体内的阳气,将其转化为无法遏制的欲火。 “姐姐……这酒……” 宋玉致大惊失色,想要运功逼酒,却发现体内的真气像是一锅煮沸的油,根本不受控制。她踉跄着站起来,惊恐地看向李秀宁。 “秀宁姐姐……你害我?!” 这一声质问,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被至亲背叛的绝望。 李秀宁坐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宋玉致的眼睛,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在裙摆上。 “对不起……玉致……对不起……” “为什么?!”宋玉致怒吼,伸手想要拔刀,但手软得根本握不住刀柄,“哐当”一声,长刀落地。 寇仲缓缓站起身,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狰狞而贪婪。 “因为,她也是身不由己啊,我的宋二小姐。” 寇仲一步步走向宋玉致,像是一头逼近猎物的猛虎。 “宋玉致,我看上你很久了。听说你是南方的烈马?我这人,最喜欢驯马。” “滚开!别碰我!”宋玉致拼尽全力挥出一掌,但这一掌软绵绵的,被寇仲轻而易举地抓住手腕,顺势一拉。 宋玉致重心不稳,直接跌入了寇仲的怀抱。 “放开我!我是宋阀……” “宋阀?”寇仲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仰视自己,“在这里,没有宋阀,也没有李阀。只有男人和女人。” 他低下头,在宋玉致耳边恶狠狠地说道:“看看你的好姐姐。她现在正跪在那里看着我们呢。你想不想知道,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宋玉致惊恐地转头,看到李秀宁竟然真的缓缓滑下椅子,像个木偶一样跪在地上,对着徐子陵的方向……低下头去。 这一幕,彻底击碎了宋玉致的世界观。 “不……这不可能……这是幻觉……”宋玉致崩溃地摇头,但体内的药效让她浑身发烫,寇仲身上的男子气息更是让她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渴望。 “是不是幻觉,试试就知道了。” 寇仲猛地撕开了宋玉致那身引以为傲的劲装。 “嘶啦——” 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与李秀宁的雪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紧致的肌肉线条,充满了野性的美感。 “真是一具好身子。”寇仲赞叹道,“比那只白鹤更有嚼劲。” 徐子陵此时也处理完了“那边”的事,冷冷地走了过来。 “仲少,这女人性子烈,普通的调教恐怕不行。” “那就用‘熬鹰’的法子。”寇仲眼中闪过残酷的光芒,“这几天,不给她睡觉,不给她松绑。让沈军师给她上课,让李秀宁给她做示范。我要把她的自尊心,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剥下来。” “至于现在……” 寇仲一把将宋玉致按在桌上,那是刚刚还在把酒言欢的地方。 “咱们先来盖个章,证明这只南方的燕子,已经落网了。” 宋玉致在药物和暴力的双重夹击下,发出了绝望的嘶吼。但在这封闭的听雨轩里,她的声音传不出去。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张恶魔般的脸孔逼近,感受着自己的清白和骄傲,在这一夜被彻底撕碎。 而最让她绝望的是,她最信任的秀宁姐姐,此刻正被迫在一旁,用一种麻木而熟练的声音,指导着这两个恶魔如何更有效地打开她的身体。 “妹妹……放松点……顺从了……就不痛了……” 这句话,成了压垮宋玉致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十五章 熬鹰折翼 听雨轩的内堂,原本是商议军机大事的肃穆之地,此刻却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与布帛撕裂的脆响。 宋玉致被死死按在那张宽大的红木议事桌上。她那身象征着宋阀威严的劲装已被撕成了碎片,散落一地。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油光——那是汗水与刚刚被强行灌下的助兴酒液混合的产物。 “滚开!你们这群畜生!我爹爹……天刀宋缺……绝不会放过你们!” 宋玉致还在挣扎。她的双手被徐子陵用一种极其特殊的“分筋错骨手”扣在身后,双腿则被寇仲蛮横地架在肩头。尽管体内的“散功红鸾引”让她浑身酸软、欲火焚身,但她依然用尽全身力气,一口咬在了寇仲的肩膀上。 “嘶——” 寇仲倒吸一口凉气,但他并没有生气,反而眼中的暴虐与兴奋更甚。此时的他,完全是一头被血腥味激怒的恶狼。 “够劲!这牙口,比李阀那只软绵绵的白鹤带劲多了!” 寇仲狞笑着,不但没有推开她,反而顺势挺腰,借着那一咬的痛感,猛地冲进了宋玉致那未经人事的紧致深处。 “噗嗤!”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贯穿了宋玉致的身体。 “啊!!!!” 宋玉致松开了口,昂起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凄厉的弧线。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桌面上。她的贞洁,她作为天刀之女的高傲,在这一瞬间被粗暴地捅穿。 “痛吗?痛就对了。”寇仲俯下身,舔舐着她脖颈上的汗珠,“记住这个痛,这是你主人的烙印。” “杀……杀了……我……”宋玉致双目无神,喃喃自语。 “想死?问过你的好姐姐了吗?” 寇仲突然停下了动作,但那坚硬的异物依然深深埋在她体内,甚至恶意地跳动了一下。他转过头,对着跪在一旁的沈落雁使了个眼色。 “沈军师,上课时间到了。告诉咱们的宋二小姐,在这里,‘死’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沈落雁优雅地起身,手里拿着那根沾染了墨汁与体液的教鞭。她走到桌边,看着像条濒死鱼儿般的宋玉致,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快意。 “玉致妹妹,你以为咬舌自尽就能解脱?”沈落雁轻笑,手中的教鞭轻轻敲打着宋玉致紧绷的大腿内侧,“看看那边。” 她指向角落。 柴绍依旧像个木偶一样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但眼角不断抽搐的肌肉显示出他内心的崩溃。而更可怕的是,徐子陵正站在李秀宁身后,一只手按在她的天灵盖上,似乎在操控着什么。 “李秀宁,过来。”徐子陵淡淡开口。 李秀宁浑身一颤。经过一夜一昼的“调教”和体内“锁情环”不间断的折磨,她的意志早已是一片废墟。听到命令的瞬间,哪怕心中有万般不愿,身体却形成了可悲的条件反射。 她膝行着,一步步爬到桌边。那曾经高贵的李阀二小姐,此刻就像是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犬。 “姐姐……不……不要……”宋玉致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 “告诉她,如果不听话,后果是什么。”徐子陵冷冷道。 李秀宁抬起头,那张苍白绝美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玉致……听话吧……如果不听话,他们会把‘牵机药’喂给柴绍,让他当众……当众表演人兽……然后把这一幕画下来,送给李阀和宋阀的每一个人……” “不仅仅是这样哦。”沈落雁补充道,声音甜腻,“妹妹你若是不乖,主人就会把你扔进海沙帮的‘水牢’。那里有几百个常年见不到女人的苦力。你想想,你是愿意侍奉这两位当世豪杰,还是愿意去那里,被几百个肮脏的下等人轮流糟蹋,最后变成一具烂肉?” 宋玉致的瞳孔剧烈收缩。这种精神上的恐吓,比肉体的疼痛更让她胆寒。 “为了两个家族的面子,为了不让天刀宋缺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玉致,忍一忍……忍一忍就习惯了……”李秀宁说着,伸出手,竟然主动握住了寇仲和宋玉致结合的部位,似乎想要帮忙“润滑”。 “啊!别碰我!你真恶心!”宋玉致尖叫着,想要踢开李秀宁,但身体被寇仲死死钉住。 “恶心?”寇仲冷笑,“很快,你就会和她一样恶心,甚至比她更淫荡。” 他猛地抓起宋玉致的一条腿,将它强行压在李秀宁的肩膀上。 “沈军师,拿‘双飞扣’来。” 沈落雁从袖中取出一副特制的银链。这银链两端各有一个精巧的环扣,上面雕刻着淫邪的图腾。 “这是专门为好姐妹准备的。”沈落雁动作熟练地将一端的环扣锁在李秀宁的项圈上,另一端则直接扣在了宋玉致的脚踝上。 “从现在起,你们就是连体婴了。”沈落雁拍了拍手,“李秀宁每动一下,链子就会拉扯宋玉致。同样,宋玉致若是挣扎,链子就会勒紧李秀宁的脖子。” “现在,秀宁,动起来。让你妹妹看看,怎么伺候男人。” 徐子陵下令。 李秀宁绝望地闭上眼,为了不被勒死,也为了不让柴绍受罪,她只能开始前后耸动腰肢,用口舌去取悦徐子陵。 随着她的动作,银链绷直,拉扯着宋玉致的腿。 “唔……放开……放开我……” 宋玉致被迫随着银链的节奏摇摆,这种连带的耻辱感让她几欲发狂。她看着曾经最敬重的姐姐在旁边做着最下流的动作,而自己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疯狂侵犯。 现实与尊严,在这一刻彻底粉碎。 “这就对了。”寇仲感受着身下那具野性躯体的抽搐,体内的《长生诀》真气运转到了极致,“我们要的就是这股子不甘心的怨气!这才是最好的补品!” 他不再留情,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宋玉致的灵魂撞碎。 “我是宋玉致……我是天刀之女……我不能输……啊!!” 宋玉致还在试图用家族的名号来维持最后一丝理智,但体内的药力在寇仲那带有魔性的真气催化下,彻底爆发了。 那一股股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椎直冲脑门。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迎合这个强奸犯,甚至在那剧痛中品尝到了一丝禁忌的甜美。 “不……不要……我是……荡妇……我不是……” 她的语言系统开始混乱。 终于,在寇仲最后一次狂暴的冲刺下,宋玉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不似人声的悲鸣。那是凤凰折翼的哀歌,也是野马被套上缰绳时的最后嘶吼。 随着一股滚烫的阳元注入体内,宋玉致的双眼猛地翻白,整个人彻底瘫软在桌上,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痉挛。 “搞定。” 寇仲长出一口气,拔了出来,随手扯过那半截宋阀的战旗擦拭着身体。 “宋缺要是知道他的宝贝女儿成了这副德行,会不会气得直接提刀杀过来?” 徐子陵推开瘫软在一旁的李秀宁,冷冷道:“他来不了。有了宋玉致这颗棋子,再加上李阀的掩护,我们已经控制了长江的水路。宋缺若是敢动,我们就让全天下都看到这两位大小姐的‘艳照’。” 沈落雁走上前,检查了一下宋玉致的状态,满意地点头:“精神防线已经裂开了。接下来就是‘熬鹰’的关键——不让她睡觉,不让她思考,只有不断的羞辱和性。三天,只要三天,我就能把这只南方的野鹰,变成只会向主人乞食的金丝雀。” 寇仲看着窗外逐渐暗淡的天色,眼中闪烁着更大的野心。 “李阀、宋阀皆已入局。这江南的半壁江山,算是落入我们手中了。” “陵少,接下来,该那个真正的重头戏了。” 寇仲转过身,看向北方。那里有一股清圣无比、却又让他体内魔种蠢蠢欲动的气息正在靠近。 “师妃暄。” 徐子陵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凝重,以及一种极度深沉的亵渎欲望。 “《长生诀》与《慈航剑典》乃是宿命之敌。我们用这魔功玷污了这么多纯洁的女子,所产生的‘业力’和‘魔气’,就像是黑夜里的灯塔。” “她会来的。为了‘除魔卫道’,为了拯救苍生,为了探查这股诡异的气息……” “她会自投罗网。” 寇仲大笑,一把搂住沈落雁和李秀宁,脚下踩着昏迷的宋玉致。 “那就让我们给这位圣女,准备一场前所未有的‘接风洗尘’吧。我要把这慈航静斋,变成我的‘极乐静斋’!” 风起云涌,魔涨道消。 在这无尽的长夜中,大唐双龙的魔影已经笼罩了半个江湖,而那最后一道白色的圣光,也即将被这滔天的黑浪所吞没。
第十六章 鹰房夜话 三天。整整三天三夜。 听雨轩的一间密室被改造成了专门的“鹰房”。这里没有窗户,四壁都挂着厚厚的棉帘,隔绝了光线和声音,只留下一盏如豆的油灯,摇曳不定。 宋玉致被吊在房梁上。 并非那种令人发指的酷刑悬挂,而是用柔软却坚韧的红绸,缚住她的双手手腕,让她脚尖仅仅能勉强点地。这种姿势起初不觉得如何,但时间一长,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尖和手腕上,肌肉会酸痛痉挛到发狂。 更可怕的是 “不准睡” 。 每当宋玉致的眼皮打架,意识开始模糊时,负责看守的沈落雁就会走过来,用一支沾了冰水的羽毛,轻轻扫过她最敏感的腋下、大腿内侧,或者是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私处。 “唔……杀了我……” 宋玉致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听不出原样。她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缺水,显出一种病态的灰败,却又透着惊人的凄艳。 “玉致妹妹,坚持住。” 沈落雁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却不给宋玉致喝,只是让她闻那个味道。 “主人说了,这就是‘熬鹰’。要把你骨子里的那些傲气、家族荣耀、是非观念,统统熬干。等到你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要讨好主人’的时候,你就能放下来了。” 旁边,李秀宁正跪在地上,熟练地为寇仲捶腿。她现在的眼神比三天前更加温顺,也更加空洞。她脖子上的项圈和宋玉致脚上的银链依旧连着,这意味着宋玉致受的每一分罪,都在拉扯着她的神经。 “秀宁……你是李阀……二小姐……你怎么能……”宋玉致努力睁开干涩的眼睛,看着那个曾经高洁如云的姐姐,此刻竟像个婢女一样卑微。 “二小姐?”寇仲闭着眼享受着李秀宁的服务,冷笑一声,“玉致啊,你还没看明白吗?在这个房间里,只有公狗和母狗。” 他猛地睁开眼,那是两道摄人心魄的魔光。 “三天了。单婉晶那个刁蛮公主已经到了扬州。她在找你们,也在找我们。” 提到单婉晶,宋玉致灰暗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东溟派小公主,嫉恶如仇,武功高强,而且手里掌握着针对海沙帮的致命账簿。 “婉晶……她会……杀了你们……” “是吗?”寇仲站起身,走到宋玉致面前,伸手捏住她干裂的下巴,“那我们就来打个赌。我看这位东溟公主,是会杀了我们,还是会乖乖地脱光了衣服,和你一起挂在这梁上做伴。” “沈军师,准备好了吗?” 沈落雁放下参汤,优雅起身:“回主人,‘好姐妹重逢’的戏码已经排练完毕。秀宁妹妹的演技,如今可是炉火纯青了。” 寇仲解开宋玉致的束缚。 “扑通。” 宋玉致像一滩烂泥一样摔在地上,连手指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给她洗干净,灌点‘回气汤’,再喂一颗‘听话丸’。”寇仲冷冷下令,“今晚,咱们要给单婉晶公主,接风洗尘。”
第十七章 公主入瓮 扬州城内,一处隐秘的客栈。 单婉晶一身劲装,面纱遮面,正如一朵带刺的玫瑰。她此次前来,是为了追查东溟派失窃的账簿,更是为了找那两个传闻中控制了海沙帮、搞乱江淮局势的“双龙”算账。 “公主,有消息了。”一名东溟派弟子匆匆回报,“李阀二小姐李秀宁,此刻正在城南的‘听雨轩’,据说……她也被那双龙胁迫,处境堪忧。” “什么?连秀宁姐姐都被挟持了?”单婉晶大怒,“这两个混混简直胆大包天!李阀和宋阀的人都是死人吗?” “据说宋阀二小姐宋玉致前几日去探望,也……一去不回。” 单婉晶心中一沉。她与李秀宁、宋玉致虽性格不同,但同为贵女,交情匪浅。 “备马!点齐人手!本公主要去踏平那个狗屁听雨轩!” …… 听雨轩,今夜静得有些可怕。 单婉晶带着十余名东溟派好手,直接破门而入。奇怪的是,院内并没有大批海沙帮众把守,只有几盏昏暗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秀宁姐!玉致!”单婉晶手持长剑,高声呼喊。 “婉晶?是你吗?” 内堂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李秀宁和宋玉致互相搀扶着走了出来。她们衣着整齐,看似并无大碍,只是脸色都有些苍白憔悴,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 “秀宁姐!你们没事吧?”单婉晶大喜过望,连忙冲过去。 “别过来!”李秀宁突然尖叫一声,眼神惊恐地看向四周,“有……有埋伏!快走!” 这声尖叫,演技逼真至极。这正是沈落雁设计的“欲擒故纵”。如果直接邀请,单婉晶这种老江湖肯定会怀疑;但如果是“拼死示警”,反而能瞬间击穿她的心理防线,让她对“姐妹情深”深信不疑。 “埋伏?就凭那两个小混混?”单婉晶冷笑,护在两女身前,“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本公主的人!” 就在这时,一阵掌声从阴影中响起。 “啪、啪、啪。” 寇仲和徐子陵缓缓走出。他们没有带任何手下,就像是两只正在散步的闲散野兽。 “单公主好大的威风。”寇仲笑道,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单婉晶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上打量,“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我们兄弟与贵派,还有笔旧账没算呢。” “淫贼!纳命来!” 单婉晶性烈如火,哪里受得了这种挑衅?她长剑一抖,化作漫天剑影,直取寇仲咽喉。这一招“东溟剑法”凌厉无匹,乃是她母亲尚美芳亲传。 寇仲不退反进,手中井中月长刀出鞘,一刀劈在剑影最薄弱处。 “铛!” 兵器相交,火花四溅。 单婉晶只觉虎口发麻,心中暗惊:这小子的功力怎么增长得如此恐怖? 就在她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身后突然传来异动。 她以为是李秀宁和宋玉致这“两个受害者”需要保护,刚想回身掩护她们撤退。 “噗!” 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悄无声息地刺入了她的后腰“命门穴”。 单婉晶浑身一僵,护体真气瞬间溃散。她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到的不是敌人,而是——宋玉致。 宋玉致手里捏着那根银针,脸上挂着一种极度扭曲、痛苦却又不得不从的表情,泪水早已流满面庞。 “对不起……婉晶……主人说了……如果不拿下你,今晚就要把我的皮剥了……” “玉致……你……”单婉晶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质问,另一边的李秀宁已经出手了。 李秀宁用一种极其熟练的手法,瞬间点住了单婉晶胸前的几处大穴,然后从袖中掏出一块带着甜腻香味的手帕,捂住了单婉晶的口鼻。 “呜呜……” 单婉晶拼命挣扎,但药效发作极快,加上被最信任的人背刺带来的巨大心理冲击,她的意识瞬间模糊。 “干得漂亮。” 寇仲收刀,大笑着走过来。 看着倒在地上、眼神逐渐涣散的单婉晶,寇仲转头看向那两个瑟瑟发抖的贵女。 “看来‘熬鹰’很有效果嘛。玉致,你这一针扎得真准,不愧是宋缺的女儿。” 宋玉致“扑通”一声跪下,抱住寇仲的腿,崩溃大哭:“我做了……我都做了……求你……别剥我的皮……别把我扔进水牢……” 那三天三夜的非人折磨,早已摧毁了她的意志。现在的她,为了逃避那未知的恐怖,宁愿变成魔鬼的帮凶。 寇仲温柔地抚摸着宋玉致的头顶,像是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乖,只要你听话,主人怎么舍得呢?今晚,你有资格观摩这场‘公主调教’的盛宴。” 徐子陵走过来,一把将昏迷的单婉晶扛起。 “东溟派的兵器谱和账簿都在她身上。不过,比起那些死物,这位小公主本身,才是一件绝世兵器。” 徐子陵冷冷地扫视了一圈:“沈落雁,准备‘琉璃水’。听说东溟派的女子体质特殊,如果不把她们的‘水’逼出来,是无法彻底征服的。” “遵命,主人。”沈落雁从暗处走出,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 这一夜,听雨轩再次沦为地狱。 单婉晶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放置在一个巨大的透明琉璃缸中。缸中注满了温热的药液,那药液呈现出诡异的粉红色。 而在琉璃缸外,李秀宁、宋玉致、沈落雁,这三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中豪杰,正如众星捧月般围着寇仲和徐子陵。 她们的眼神中,有的麻木,有的疯狂,有的则是彻底的臣服。 “欢迎来到‘魔女之家’,单公主。” 寇仲敲了敲琉璃缸的壁面,声音经过水的传播,变得沉闷而恐怖。 “在这里,没有公主,没有贵女。只有等待被填充的容器。” 单婉晶惊恐地拍打着缸壁,却发不出声音。药液正在顺着她的每一个毛孔渗入,点燃她体内那从未被开发过的欲望火种。 她看到了宋玉致眼中的泪水,那是同情的泪水,也是拉人下水的决绝——下来吧,婉晶。只有大家都脏了,我就不显得那么脏了。 随着第一波药效的爆发,琉璃缸内的水开始剧烈波动。这位东溟派的小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绝望独舞。 而双龙,站在缸外,冷酷地欣赏着这只入网的蝴蝶,如何折断翅膀,沉入泥潭。 下一个目标,终于可以看向那个更高、更远的地方了。但在此之前,他们要先用这四位“魔女”的力量,编织一张足以网住“仙子”的大网。 第十八章 魔种·渡 听雨轩密室,琉璃缸内的粉色药液正随着单婉晶的挣扎而剧烈荡漾。她惊恐地拍打着缸壁,眼中满是求救的信号。 “停。” 寇仲忽然抬手。 正在往缸里添加催情药物的沈落雁立刻停下了动作。 寇仲走到琉璃缸前,并没有像单婉晶预想的那样露出狰狞的表情,反而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宝相庄严的神色。他体内的《长生诀》真气运转,一股奇异的精神波动 瞬间笼罩了整个密室。 “婉晶公主,你误会了。”寇仲的声音不再充满戾气,而是带着一种富有磁性的蛊惑,“我们并非在折磨你,而是在……渡你。” 单婉晶愣住了,隔着琉璃壁,她听不清声音,但那股精神波动直接钻进了她的脑海。 寇仲转过身,看向跪在一旁、神情各异的李秀宁和宋玉致。 “秀宁,玉致。看来你们还没有完全领悟那晚沈军师教导的真谛。”寇仲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告诉婉晶,这几日你们在这里经历的一切,究竟是什么?” 徐子陵此时也走上前,一只手按在李秀宁的“百会穴”上,催动了她体内潜伏已久的“魔种子种”。 “嗡——” 李秀宁浑身一震。那颗魔种在她脑海中炸开,释放出连日来被沈落雁灌输的无数扭曲逻辑,迅速填补了她因恐惧而留下的精神空白。 她的眼神变了。原本的恐惧和麻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热的、自我感动的光芒。 李秀宁缓缓站起身,走到琉璃缸前。她贴着玻璃,看着里面惊恐的单婉晶,脸上露出了一抹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婉晶妹妹,别怕。”李秀宁的声音通过真气传入缸内,“少帅不是在害我们。这是一种‘修行’。” “修……修行?”单婉晶在水中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 “是的。”李秀宁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正因“锁情环”的震动而传来阵阵酥麻,但在魔种的扭曲下,这种感觉被她解读成了真气的升华。 “如今乱世将至,杨广无道,群雄割据,受苦的是天下苍生。双龙少帅身负《长生诀》奇功,乃是天选之人。但这门神功太过霸道,需要极阴之体来调和。” 李秀宁眼中流下两行清泪,但嘴角却挂着圣洁的笑意:“我们献出身体,并非是为了淫欲,而是以身为炉,助少帅成就无上大道,从而平定乱世,拯救万民。这是一场伟大的牺牲,婉晶,这是我们的荣幸。” “疯了……你疯了……”单婉晶拼命摇头,她觉得眼前的李秀宁已经被彻底洗脑了。 “还有玉致。”寇仲看向宋玉致。 宋玉致还在颤抖。她的“熬鹰”还没完全结束,理智尚存。但在寇仲那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以及体内魔种的蠢蠢欲动中,她明白,如果现在不顺着这套逻辑说,等待她的将是比死更可怕的地狱。 与其承认自己是被强奸的荡妇,不如承认自己是“为了家族牺牲的圣女”。后者至少能让她那破碎的自尊心找到一块遮羞布。 宋玉致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化为一种悲壮的顺从。 她爬到缸边,声音沙哑:“婉晶……接受吧。这不是堕落,这是……这是为了融合。只有我们东溟、李阀、宋阀的气运与少帅合二为一,才能……才能避免更多的杀戮。” “你们……”单婉晶彻底崩溃了。比起肉体的折磨,看着两个最好的姐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将这种罪恶行径美化成救世壮举,这才是对她精神最大的摧残。 “沈军师,开启‘魔种共振’。” 徐子陵冷冷下令。 沈落雁走到房间的角落,敲响了一面特制的铜锣。 “当——” 锣声悠长,震荡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寇仲和徐子陵同时出手,双掌抵在琉璃缸壁上。黑色的长生诀真气如墨汁般渗入水中,瞬间将那一缸粉色的药液染成了诡异的紫黑色。 “单婉晶,看着我的眼睛。”寇仲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单婉晶脑海中炸响。 单婉晶被迫与寇仲对视。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吸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你的愤怒,你的仇恨,都是因为你不懂‘爱’的大道。”寇仲开始强行植入魔种,“放开你的身心,接纳我。我会让你看到一个新的世界,在那里,没有痛苦,只有极乐;没有争斗,只有融合。” 水中的单婉晶开始剧烈抽搐。药力、真气、还有那股无法抗拒的精神洗脑,正在疯狂攻击她的心理防线。 “不……我是东溟公主……我不能……啊……” “这不叫强暴,这叫‘醍醐灌顶’。”徐子陵在另一侧冷冷补充,“你的母亲尚美芳不懂,所以她一辈子都很苦。你想重蹈她的覆辙吗?” “来吧,加入我们。”李秀宁在缸外痴痴地喊道,“那种感觉……就像飞升一样……” “真的很……快乐……”宋玉致也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味那种被魔种填满的错觉。 在三重夹击之下,单婉晶那颗原本坚硬的心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救……救世……?”她迷茫地喃喃自语。 就在这一瞬间,寇仲捕捉到了那个破绽。 “就是现在!魔种,种!” 他猛地一掌拍碎了琉璃缸! “哗啦!” 药液四溅。单婉晶赤裸的身躯随着水流冲了出来,正好落入寇仲的怀抱。 她没有再反抗,眼神中充满了一种新生的、如同婴儿般的迷茫与依恋。魔种已经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植入,并迅速与药力结合,开始改写她的认知。 “我……是为了……救世……”单婉晶看着寇仲,眼神逐渐变得柔媚而狂热,“少帅……请……渡我……” 寇仲大笑,将她高高举起,如同展示一件刚刚完工的艺术品。 “看到没有?这就是‘理’的力量!只要给罪恶披上一层圣洁的外衣,哪怕是贞洁烈女,也会争着抢着跳进火坑!” 沈落雁走上前,递上一条绣着“魔”字的红色丝带。 “主人,婉晶公主既然已经‘悟道’,那今晚就是她的‘入门仪式’。不如让秀宁和玉致两位师姐,亲自教导她如何进行‘双修’?” 寇仲将单婉晶放在那张巨大的软榻上,看着周围这三个已经彻底沦陷、甚至开始自我攻略的绝代佳人,心中的野心膨胀到了极点。 “很好。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举行第一次‘双龙极乐法会’。” 寇仲看向窗外的明月,眼神幽深。 “这种‘洗脑’的手段,才是对付慈航静斋最大的杀器。师妃暄不是修天道吗?那我就给她造一个‘魔道’。等她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剑心,在我的魔种逻辑面前不堪一击时……那种崩溃,才是最美味的。” 这一夜,听雨轩内不再有惨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充满了宗教仪式感的低吟与诵读。 三个女人,在药物和魔种的控制下,一边进行着最不堪的肉体交缠,一边口中念念有词,背诵着沈落雁编写的《双龙救世经》。 “身是鼎炉,心是魔种……以欲止欲,方证菩提……” 这荒谬的经文,在这群堕落仙子的口中,竟生出一种令人战栗的妖异庄严。 长夜未央,魔道大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