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ndomsom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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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葵花盛放,地狱红妆 “咳……咳咳……” 岳不群趴在地上,胸口的紫霞真气已经被震散,刚才那反噬的一击让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惊恐地抬起头,透过被鲜血模糊的视线,看着那个屹立不倒的红色身影。 东方不败仅仅是甩了甩手掌,那只被断剑划破的手掌上,伤口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收缩——《葵花宝典》练到化境,不仅身法如鬼,其身体的自愈能力也已非凡人。 “岳掌门,你的‘独孤九剑’只有其形,未得其神。”东方不败转过身,连看都懒得看岳不群一眼,声音里透着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与轻蔑,“你心中杂念太多,既想要权,又想要名,还想要女人。而我……”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轮椅上拼命挣扎却动弹不得的令狐冲,眼中的疯狂化作了实质般的红光。 “我只有‘欲’。纯粹的、极致的欲。” 在这充满了“五毒透骨香”的密室里,东方不败彻底成为了主宰。药力并没有削弱他,反而像是在火药桶里扔进了一颗火星,将他那本就因修炼邪功而扭曲的生理机能催化到了变态的巅峰。 “冲郎,你看,他们都不行。”东方不败跨坐在令狐冲的大腿上,完全无视了令狐冲眼中的厌恶与杀意。他伸出那只还在滴血的手,强硬地捏住令狐冲的下巴,将自己的血抹在令狐冲的嘴唇上。 “这世上,只有我配得上你。只有我,才是真正的不败。” “滚……滚开……”令狐冲感到一阵反胃,想要吐,但喉咙被东方不败的真气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别拒绝我。”东方不败眼神一冷,手指间突然多了几根长长的红线,那是他用内力凝结而成的丝线,比钢丝还要坚韧。 “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就把你缝起来,做成我最心爱的布娃娃。” 随着东方不败手指的舞动,那些红线如同有生命的毒蛇,瞬间缠绕上令狐冲的四肢。 “嗖嗖嗖!” 红线收紧,勒入皮肉。令狐冲发出一声惨叫,他的双手被强行拉开,呈大字型绑在轮椅的扶手上,双腿也被红线死死固定。整个人像是一个被献祭的祭品,完全向东方不败敞开。 “啊!!”剧痛让令狐冲冷汗直流,但这痛感在毒雾的作用下,竟诡异地转化成了一股直冲脑门的酥麻。 “感觉到了吗?这就是《葵花》的真谛,痛即是快,死即是生。”东方不败痴迷地看着令狐冲痛苦的表情,那张涂满脂粉的脸凑到了令狐冲的胸膛前。 “你的心跳很快……我很喜欢。” 东方不败猛地撕开自己身上那件残破的红袍,露出了苍白而紧致的上身。虽然那具身体上布满了坠崖时留下的狰狞伤疤,但在这种疯狂的氛围下,竟显出一种妖异的美感。 他俯下身,像一条红色的巨蟒,将令狐冲紧紧缠绕。 “不……不要……”令狐冲绝望地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作为曾经潇洒不羁的华山大弟子,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遭受这样的屈辱——被一个不男不女的魔头,在自己的师父、师妹、爱人面前强行占有。 “看着我!”东方不败厉声喝道,一只手猛地扣住令狐冲的天灵盖,强迫他睁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是如何征服你的!任盈盈给不了你的,我给!岳灵珊给不了你的,我也给!!” 在这狂乱的吼叫声中,东方不败彻底沉沦。 他那双修长有力的腿紧紧夹住令狐冲的腰,动作狂野而暴虐。每一次的起伏都伴随着令狐冲压抑的闷哼和东方不败病态的狂笑。 “哈哈哈哈!独孤九剑?吸星大法?统统都是狗屁!在这个房间里,我才是神!!” 整个“有所不为轩”仿佛变成了修罗地狱。 不远处,岳不群捂着胸口,看着这颠覆三观的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恐惧。他原以为自己修炼了辟邪剑法已经够狠、够变态了,但和真正的东方不败比起来,他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像人”了。 东方不败已经不是人了。他是纯粹的魔,是欲望的化身。 “啊……啊……”角落里,任盈盈在毒药的折磨下神智不清,但眼前那红色的身影如同梦魇般烙印在她的视网膜上。她看着自己心爱的冲哥被那个曾经叫“叔叔”的人肆意蹂躏,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彻底崩塌,昏死过去。 而另一边,林平之依然在像野兽一样撕咬着岳灵珊,两人的鲜血和泪水混在一起,成了这荒诞一幕的背景板。 不知过了多久,风雨渐歇。 东方不败终于停下了动作。他大口喘息着,发丝凌乱,汗水顺着惨白的脸颊滴落在令狐冲早已麻木的胸膛上。 令狐冲双目无神,像个破碎的玩偶一样瘫在轮椅上,嘴角溢着血丝,喉咙里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灵魂仿佛已经被抽空,只剩下这一具被玷污的躯壳。 “真是一场……盛宴。” 东方不败慵懒地直起身子,并没有离开令狐冲的怀抱,而是像个得胜的女皇一样,坐在令狐冲的大腿上,环视四周。 他手中把玩着一枚沾血的绣花针,目光落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岳不群身上。 “岳不群,”东方不败的声音恢复了那股阴柔的磁性,却比刚才更加令人胆寒,“本来我想杀了你。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他伸出手指,轻轻划过令狐冲那张生无可恋的脸,眼中满是占有欲。 “这小子的身子不错,我很满意。这华山……以后就是我的别院了。”东方不败随手一挥,几根红线飞出,精准地刺入了岳不群的几处死穴,却避开了要害。 “你的命先留着。你那《辟邪剑谱》虽然练得烂,但用来给我看家护院倒也勉强凑合。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和冲郎的管家。” “管……管家?”岳不群气得浑身发抖,一口老血涌上喉头。堂堂五岳盟主,竟然沦为这对“奸夫淫夫”的管家? “怎么?不愿意?”东方不败眉毛一挑,手中的绣花针作势要射向昏迷的岳灵珊,“那你女儿的命……” “愿意!我愿意!”岳不群立刻低头,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指甲深深嵌入泥土中,心中满是屈辱与怨毒,却不敢表露分毫。 “很好。”东方不败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低下头,在令狐冲耳边轻轻咬了一口。 “冲郎,以后我们就在这里,长相厮守,日日夜夜,永不分离……直到把你那《独孤九剑》的所有精华,都榨干为止。” 第十二章:雪落无声,痴情人的修罗刃 暴雨依旧在冲刷着华山之巅,雷声滚滚,仿佛要掩盖屋内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就在东方不败肆意享受着令狐冲那充满绝望与屈辱的身体时,门外那片漆黑的雨幕中,忽然传来了一阵奇异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很轻,却很急,每一步都踏碎了地上的积水,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 “教主……是你吗?” 一个清冷、幽怨,却又饱含着刻骨相思的声音,穿透了风雨,飘进了这充满了血腥与淫靡气息的“有所不为轩”。 东方不败停下了在令狐冲胸膛上的噬咬,微微抬起头,那双迷乱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他没有起身,依然保持着骑跨在令狐冲身上的姿势,只是慵懒地对着门口勾了勾手指。 “进来。”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门口的身影。 那是一个身着白色武士服的女子,浑身早已湿透,长发贴在脸颊上,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凄艳绝伦。她的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那是长期统领日月神教余部练就的威严,但此刻,那双眼睛里却只有那个红衣男子的倒影。 正是苦苦寻找东方不败三月之久的——雪千寻。 她跌跌撞撞地冲进屋内,完全无视了地上的尸体、跪着的岳不群、以及正在苟合的林平之与岳灵珊。她的眼里,只有那个坐在轮椅上、衣衫不整的红影。 “教主!我终于……终于找到你了!” 雪千寻扑通一声跪倒在东方不败脚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他那垂落的红袍衣角,却又像是怕亵渎神灵般缩了回去。泪水混合着雨水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滴落。 “他们说你死了……我不信……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我是回来了。”东方不败伸手挑起雪千寻的下巴,目光冷漠地审视着这张曾经陪伴自己无数个日夜的脸庞,“但我不再是以前的东方不败了。雪千寻,你看,我现在有了新的玩具。” 东方不败指了指身下的令狐冲。 此时的令狐冲,面色惨白,双眼无神,脖颈和胸膛上布满了东方不败留下的吻痕和咬痕,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凌虐后的破碎感。 雪千寻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瞳孔骤然一缩。 那是嫉妒。 一种仿佛心脏被毒蛇噬咬的嫉妒。她为了东方不败出生入死,甚至在他失踪后假扮他支撑神教,可他归来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在这里宠幸一个华山派的男人? “他是谁……”雪千寻的声音在颤抖,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佩刀上。 “令狐冲。也是我现在的‘爱人’。”东方不败故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怎么?你吃醋了?” “属下不敢……”雪千寻咬着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不敢?”东方不败轻笑一声,突然一把抓住雪千寻的头发,将她硬生生拉到面前。 此时,屋内弥漫的“五毒透骨香”也开始侵蚀雪千寻的理智。她刚从雨中进来,气血翻涌,吸入这高浓度的毒雾后,脸颊瞬间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既然来了,就别闲着。”东方不败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像恶魔的诱惑,“你不是说爱我吗?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那就证明给我看。” 东方不败抓着雪千寻的手,按在了令狐冲那滚烫的胸膛上。 “这个男人不听话,总是想要反抗我。千寻,你替我……调教调教他。” “教主……”雪千寻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却颓废的男人,手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药物的作用让她对肢体接触产生了极度的渴望,而东方不败的命令又是绝对的圣旨。 令狐冲费力地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白衣女子。他在她眼中看到了杀意,也看到了欲火。 “杀了我……求你……”令狐冲沙哑地乞求道。 这一声乞求,反而激怒了雪千寻。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雪千寻猛地拔出腰间的短匕,但她没有刺下去,而是用冰冷的刀背,狠狠地划过令狐冲的腹肌,留下一道白印,“教主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竟然敢嫌弃?!” “千寻,别用刀。”东方不败在一旁懒洋洋地指挥道,“用嘴。用你的身体。我要你让他明白,在这个房间里,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只能臣服于我。” 雪千寻浑身一震。教主竟然让她……去碰这个男人? “怎么?你不愿意?”东方不败眼神一冷,“还是说,你想去陪那边那条林家疯狗?” “不!我愿意!千寻愿意!” 雪千寻慌乱地丢下匕首。她看着东方不败那冰冷的眼神,心如刀绞。为了留在他身边,为了讨他欢心,哪怕是这种事…… 她深吸一口气,药力此时彻底爆发。她那双原本清冷的眸子瞬间变得迷离。她猛地凑上前,像是在发泄心中的怨气一般,一口咬住了令狐冲的肩膀。 “呃——!”令狐冲痛呼一声,身体再次紧绷。 但这仅仅是开始。 雪千寻那常年练武、柔韧性极佳的身体,像一条白蛇般缠上了令狐冲。她在东方不败的注视下,开始笨拙而疯狂地亲吻、抚摸着令狐冲。 她在把令狐冲当成替身。 闭上眼,她幻想身下这个男人是东方不败。她疯狂地索取,指甲在令狐冲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教主……教主……”雪千寻意乱情迷地喊着东方不败的名字,却在令狐冲身上驰骋。 这种极度的错位感,让东方不败兴奋得浑身发抖。 “哈哈哈哈!好!好一副痴情冢!” 东方不败看着这一幕——他的旧爱在强暴他的新欢,而两人都在痛苦与快感中沉沦。这种对人心的极致践踏,比单纯的杀戮更让他感到满足。 他伸出手,同时抚摸着雪千寻的长发和令狐冲的脸庞,将三人连成了一个诡异的整体。 “冲郎,你看,这就是权力的滋味。”东方不败凑到令狐冲耳边,欣赏着大徒弟眼角滑落的绝望泪水,“连雪千寻这样贞烈的女子,为了我,也能变成一条发情的母狗。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令狐冲彻底崩溃了。 前有东方不败的后庭侵犯,后有雪千寻的前面索取。他的身体在药物和双重刺激下,背叛了他的意志,可耻地起了反应。 这一刻,令狐冲作为“大侠”的尊严,终于碎成了齑粉。 而一旁的岳不群,看着这更加混乱、更加背德的一幕,跪在地上,身体深深地伏下去。他在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他突然觉得,自己以前追求的所谓“五岳盟主”,格局实在太小了。 这才是真正的魔道。 “雪副教主,用力点……”岳不群竟然在一旁发出了谄媚的低语,“这小子的‘独孤九剑’内力深厚,您多吸一点,对您的修为大有裨益啊……” 窗外雷电交加,将屋内这几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映照得如同炼狱浮雕。 雪千寻的泪水滴在令狐冲的胸口,混着血水,在这个雨夜里,烫得惊人。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从踏进这个门的那一刻起,她就和东方不败一起,彻底堕入了无间地狱。
第十三章:雨夜长恨,胭脂泪里的替身 窗外的雷声似乎疲倦了,转为连绵不绝的沉闷滚雷,震得窗棂微微发颤。大雨如注,将整个华山包裹在凄冷的湿意中,而“有所不为轩”内,空气却灼热得令人窒息。 那紫色的“五毒透骨香”并未散去,反而在封闭的空间里沉淀下来,混合着数十人流出的鲜血味,酝酿出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甜腥气息。 雪千寻并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 她的动作慢了下来,仿佛生怕惊碎了什么梦境。她跪伏在令狐冲身上,湿透的白色武士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因常年习武而极具爆发力的背部线条。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令狐冲赤裸、布满伤痕的胸膛上,凉意与令狐冲滚烫的体温形成鲜明的对比。 “呼……呼……” 雪千寻大口喘息着,那双原本英气逼人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药效正在侵蚀她的神智,将她内心深处对东方不败的渴望无限放大。 她捧起令狐冲的脸。 在这个距离下,令狐冲那张因痛苦和屈辱而扭曲的脸,在烛火熄灭、唯有闪电忽明忽暗的映照下,竟然真的与她记忆中那个还未完全女性化的东方教主有几分神似。 同样的高傲,同样的倔强,同样的……充满了男性的气息。 “教主……”雪千寻喃喃自语,指尖颤抖着抚过令狐冲的眉骨,“是你吗?你终于肯……正眼看我了吗?” 令狐冲被迫仰着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他想要闭上眼,不想看这个疯女人,但东方不败那冰冷的手指正死死扣在他的天灵盖上,强迫他睁眼看着这一切。 “看着她。”东方不败的声音就在令狐冲耳边,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透着彻骨的寒意,“看清楚,这个女人是如何把你当成我的。令狐冲,你现在只是一个容器,一个装着我的影子的容器。” 东方不败另一只手闲适地搭在雪千寻的肩头,指甲轻轻划过那湿透的布料,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千寻,别停。这小子的嘴太硬,刚才还想咬舌自尽呢。你帮我……让他软下来,再让他……硬起来。” 雪千寻浑身一震,仿佛得到了赦令。 她低下头,不再是粗暴的撕咬,而是换上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她那冰凉的红唇,沿着令狐冲锁骨上的咬痕,一点一点地向下游走。 “不……嗯……” 令狐冲的身体猛地绷紧。这才是最折磨人的地方——如果只是单纯的痛,他可以咬牙忍受,可以将其视为刑罚。但这该死的“五毒透骨香”将他的感官放大了百倍,雪千寻那带着湿气的头发扫过他的皮肤,竟然引起了一阵电流般的酥麻。 那种感觉顺着神经末梢疯狂乱窜,直击他最脆弱的防线。 “这里……很敏感吗?”雪千寻似乎察觉到了令狐冲的颤栗,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凄美而残忍,“教主以前……也最怕痒了。”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令狐冲腹部那道紧绷的肌肉线条。 那不是情人的爱抚,那是毒蛇的信子。 每一寸的触碰,都让令狐冲感到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他的理智在尖叫着拒绝,在嘶吼着想要推开这个女人,想要杀光这屋子里的所有人。但他的身体……这具被药物控制、被欲望点燃的肮脏躯壳,却可耻地起了反应。 那种背叛感,比千刀万剐还要痛苦。 “啊……杀了我……求求你们……”令狐冲绝望地哭喊出声,眼泪顺着眼角流进鬓发里,“师娘……师父……救命……” 听到这声呼救,一直跪在角落里装死的岳不群,身体微微动了一下。 他缓缓抬起头,那张儒雅的脸上满是血污,眼神却亮得吓人。他并没有像令狐冲期望的那样暴起救人,反而像个虚心的学徒,死死盯着雪千寻的每一个动作。 “原来如此……”岳不群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这便是《辟邪剑谱》心法中提到的‘阴阳逆转’之术么?以女身之阴,引男体之阳,在极度的痛苦与欢愉中,摧毁对方的意志……” 他竟然在观摩,在学习。 “岳掌门,看得入迷了?”东方不败并没有回头,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既然这么好学,不如你也来帮帮忙?” 岳不群浑身一僵,随即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尽管那笑容牵动伤口让他痛彻心扉。 “教主有令,属下……莫敢不从。” 岳不群拖着重伤的身躯,像一条狗一样爬了过来。他不敢靠得太近,只是停在轮椅的侧面。他伸出那只被绣花针刺穿、还在滴血的手,颤巍巍地抓住了令狐冲那只被红线绑在扶手上的手腕。 “冲儿……放松点。”岳不群的声音温和,仿佛还是当年那个教导弟子练剑的严师,“你的脉象太乱了,这样运气,会伤了根基的。” “岳……不群!!!”令狐冲转过头,看着这张就在咫尺之间的伪善面孔,恨意滔天。 “别这么看着为师。”岳不群另一只手按上了令狐冲的“曲池穴”,输入了一道微弱却阴冷的紫霞真气,“为师是在帮你。你若是强行抵抗,这药力会冲爆你的血管。顺从它……享受它……就像为师顺从东方教主一样。” 随着那道真气的输入,令狐冲原本还在死命紧绷抵抗的肌肉,瞬间瘫软了下来。 那种无力感让他彻底沦为了砧板上的鱼肉。 雪千寻终于褪去了最后的束缚。在闪电划过的一瞬间,那具白皙如玉却布满伤痕的胴体,毫无保留地覆盖在了令狐冲身上。 没有了衣物的阻隔,肌肤相贴的触感变得无比清晰。 “冲郎……你看,她多热情。”东方不败在令狐冲耳边轻笑,他不仅没有退开,反而将身体贴得更紧,像是在令狐冲背后筑起了一道无法逃离的墙。 前有雪千寻的痴缠,后有东方不败的压迫。 当那突破底线的一刻终于来临时,动作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缓慢的折磨。 雪千寻因为药物的作用和心理的移情,动作生涩而执着。她把自己当成了祭品,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令狐冲,同时也在吞噬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唔——!” 令狐冲仰起脖子,发出一声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慰的长叹,那声音瞬间被雷声淹没。他的手指死死扣住轮椅扶手,指甲崩断,鲜血染红了岳不群的手背。 但他无法停止。 在“五毒透骨香”的霸道药力下,在岳不群的真气引导下,在东方不败那如影随形的精神控制下,令狐冲感到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抽离,飘浮在半空中,冷漠地注视着下方那具正在那白衣女子体内律动的肮脏躯壳。 那不是他。那只是一个叫令狐冲的野兽。 “对……就是这样……”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眼中逐渐熄灭的光芒,感受着怀中这具身体因本能的快感而产生的剧烈颤抖,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神色。 他伸出手,轻轻擦去令狐冲嘴角的血迹,然后将手指含入自己口中,细细品尝着那苦涩与腥甜。 “这就是堕落的味道。” 而在不远处的黑暗中,林平之的嘶吼声已经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岳灵珊低低的啜泣。但在这边的三人 的世界里,那边的悲剧仿佛只是遥远的背景音。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雪千寻在哭,她在令狐冲的肩头留下了深深的齿印,口中喊着“东方不败”的名字。 令狐冲在哭,他的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空洞的眼眶盯着房梁,心若死灰。 只有东方不败在笑,那笑容妖冶如花,在忽明忽暗的电光中,宛如来自地狱的彼岸花,正在吸食着这满屋的绝望与爱恨,绽放得愈发鲜艳。 这一夜,还很长。 第十四章:合卺毒酒,慈父的庆功宴 暴雨如注,冲刷着华山绝顶的苍松翠柏,却冲不刷“有所不为轩”内那股令人作呕的甜腥与绝望。 令狐冲像个破布娃娃般瘫在轮椅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房梁。雪千寻伏在他身上,药力过后,她似乎也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像只受了伤的白猫,蜷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口中依旧无意识地呢喃着“教主”。东方不败则慵懒地靠在令狐冲背后,一只手把玩着令狐冲凌乱的长发,另一只手正饶有兴致地数着令狐冲胸口那些被雪千寻留下的吻痕与齿印,仿佛在欣赏一副刚完成的画作。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一阵极其不合时宜的、温和儒雅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真是好极了。” 那是岳不群。 这位华山掌门此刻极其狼狈,紫袍碎裂,发髻散乱,满脸是血,胸口还有被东方不败震碎断剑留下的恐怖伤口。但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 他先是整理了一下那一缕沾血的胡须(那是他贴上去的假须,为了维持君子剑的形象),然后竟然跌跌撞撞地走到了那张被打翻的圆桌旁,扶起了倒地的太师椅,甚至还用袖子仔细擦了擦凳面上的灰尘。 “师妹,客人都到了,怎么还不奉茶?” 岳不群转过头,看向躲在屏风后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宁中则,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仿佛这真的只是一场稍显喧闹的家庭聚会。 宁中则浑身一颤,她捂着嘴,眼泪止不住地流,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完全陌生的丈夫,感觉比看到刚才的修罗场还要恐怖。 “岳……岳不群……你疯了……”宁中则颤抖着说道。 “疯?师妹何出此言?”岳不群摇了摇头,脸上挂着那副招牌式的谦谦君子笑,“你看,今日可是双喜临门啊。” 他步履蹒跚地走到昏死过去的林平之和还在抽泣的岳灵珊身边。 “珊儿,别哭了。”岳不群蹲下身,像个慈父一样,不顾岳灵珊惊恐的眼神,伸手帮她拉好被撕烂的衣襟,遮住那满身的淤青和浊液,“你看,平之这孩子虽然急躁了些,但他也是太爱你了。如今你们夫妻二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行了周公之礼,虽有些不合礼数,但也算是……坦诚相见,解开了心结。爹很欣慰。” 岳灵珊听着这番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看着父亲那张沾血的笑脸,只觉得比刚才压在自己身上的林平之还要恶心一万倍。 “呕……”岳灵珊侧过头,干呕起来。 “这孩子,害羞了。”岳不群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背,然后站起身,转向令狐冲的方向。 他走到轮椅旁,无视了东方不败那充满戏谑的目光,也无视了还在令狐冲怀里的雪千寻,竟然对着令狐冲拱了拱手。 “冲儿,你也长大了。”岳不群看着双目无神的令狐冲,感慨万千,“为师一直担心你生性浪荡,找不到良配。如今好了,有雪副教主这般痴情女子对你投怀送抱,又有东方教主这般……这般盖世英雄对你青眼有加。你这可是享尽了齐人之福啊。” 令狐冲的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那是一种看疯子的眼神。 “怎么?不说话?是太高兴了吗?”岳不群呵呵一笑,随即转身去那一片狼藉的地上寻找酒壶。 幸好,那壶毒酒还没碎。 岳不群捡起酒壶,又找了几个还算完整的杯子,颤颤巍巍地倒了四杯酒。那酒里混了雨水,也可能混了地上的血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浑浊红色。 “来,既然是一家人,这杯团圆酒,是万万少不得的。” 岳不群端着托盘,先走到了东方不败面前,毕恭毕敬地跪下举杯:“教主,您如今是这华山的主人,也就是我岳家的‘家长’。这第一杯,请您赏脸。”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看着岳不群那副卑躬屈膝却又极力维持“礼数”的滑稽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岳不群,你真是条好狗。比我那莲弟还会讨人欢心。”东方不败伸出纤指,接过酒杯,却并没有喝,而是手腕一翻,将那猩红的酒液尽数倒在了令狐冲的头顶。 “哗啦——” 冰冷的酒液顺着令狐冲的头发流下,流过他惨白的脸颊,流进他微张的嘴里,苦涩、辛辣、带着铁锈味。 “喝吧,冲郎。”东方不败舔了舔嘴唇,“这是你师父敬你的‘喜酒’。” 岳不群见状,面不改色,甚至还鼓起了掌:“好!醍醐灌顶,教主好寓意!” 他又端起两杯酒,强行塞到宁中则手里一杯,自己拿了一杯。 “师妹,过来。”岳不群的声音骤然变冷,眼神如刀。 宁中则被那眼神吓得浑身僵硬,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走了过来。 “去,给咱们的女婿平之,还有女儿珊儿喂酒。”岳不群指了指地上的两人,“今日这‘家宴’,缺了谁都不行。” 宁中则泪流满面,她看着地上那如同地狱般的景象,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岳不群!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我不玩了!我不想看这些!!”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岳不群脸上挂着笑,手却重重地扇在宁中则脸上,打得她嘴角流血。 “师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岳不群柔声说道,轻轻帮她擦去血迹,“当着孩子们的面,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我们是名门正派,要讲规矩。既然是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开开心心。” 他猛地扣住宁中则的后脑,强迫她看向令狐冲那受尽屈辱的样子。 “你看冲儿,他多乖。虽然被绑着,虽然被玩弄,但他一句话都不说,这就是懂事。”岳不群眼神扭曲,透着一股病态的狂热,“你也想学冲儿一样,被做成‘听话’的娃娃吗?” 宁中则看着令狐冲那双死灰般的眼睛,心中最后一丝防线彻底崩塌。为了不让这些孩子们受更多的苦,她只能……顺从。 “我……我喝……”宁中则颤抖着举起酒杯,对着空气,对着这满屋的鬼魅,仰头饮下那杯混着血泪的苦酒。 “这才像话。”岳不群满意地点点头,自己也一饮而尽。 正如他所说,这酒里,真的有毒。但不是致死的毒,而是让人神智更加昏沉、更容易接受暗示的迷魂汤。 “礼成。” 岳不群扔掉酒杯,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这满室的荒唐。 “从今往后,华山再无君子剑,只有我们这快乐的一家。”他转头看向东方不败,脸上露出一种谄媚到了极致的笑容。 “教主,夜深了。既然冲儿已经‘伺候’过了,那是不是该轮到……珊儿和平之给您表演个‘余兴节目’了?这《辟邪剑谱》里的七十二路剑招,若是让他二人赤身演练,定别有一番风味啊。” 窗外雷声隆隆,仿佛苍天都在为这泯灭人伦的一幕感到震怒,却又无可奈何。在岳不群这只披着人皮的恶鬼的主持下,这场畸形的“家宴”,才刚刚拉开序幕。
第十五章:盲琴哑笛,昔日豪侠胯下鬼 “教主既有雅兴,光有美酒美色,岂可无丝竹之音?” 岳不群整理好衣冠,脸上挂着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谦卑笑容,转身对着门外那深不见底的雨夜拍了三下手。 “把那两个‘乐师’带上来。” 铁链拖地的声音在暴雨中显得格外刺耳。 不多时,两个身影被哑仆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大堂。 当先一人,光头,身披破烂袈裟,原本那张以“采花蜂”闻名江湖、带着几分邪气的脸,如今却满是谄媚与呆滞。他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精钢项圈,双手虽未废,却总是下意识地呈作揖状。 正是昔日的“万里独行”田伯光,后来的不可不戒和尚。 而后面那人更为凄惨。他浑身骨骼似乎都变了形,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双眼是一对恐怖的空洞,舌头也被割去,只留下一张只能发出“啊啊”声的嘴。但他怀里,却死死抱着一支用人腿骨磨制的洞箫。 这竟是五岳盟主、昔日野心勃勃要吞并武林的枭雄——左冷禅! “冲儿,看看这是谁?”岳不群走到田伯光身边,像摸宠物一样摸了摸那光头,“这可是你当年的好兄弟,田伯光啊。为了把你这位好兄弟调教成这副听话的模样,为师可是废了不少‘不戒’的功夫。” 田伯光一见令狐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那是羞愧、恐惧,还有一种彻底堕落后的麻木。他竟不敢看令狐冲,而是扑通一声跪在东方不败面前,动作熟练得令人心酸,脑袋磕得砰砰作响。 “奴才田伯光,叩见教主万岁!叩见岳总管!” 令狐冲看着曾经那个虽然好色但还算条汉子的田伯光,如今竟然变成了这副阉人做派,心中最后一点关于“江湖义气”的幻想也碎了。 “田兄……你也……”令狐冲声音沙哑,几乎说不出话。 “嘿嘿,令狐公子。”田伯光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尖着嗓子说道(显然也被岳不群做了手脚),“您就别硬撑着了。在这儿,没啥大侠,只有主子和奴才。咱家现在日子过得也不错,只要听话,岳总管偶尔还会赏几颗那种让人快活似神仙的药丸呢。” 说罢,他竟然像狗一样吐出舌头,摇尾乞怜地看向岳不群。 “真乖。”岳不群随手扔出一颗黑红色的丹药,田伯光立刻飞身扑去,用嘴接住,一脸满足地吞下。 “至于这一位……”岳不群一脚踩在左冷禅那已经软烂的手掌上,用力碾压,“左师兄昔日寒冰真气独步天下,如今虽然废了武功,但这吹箫的功夫,却是越发精进了。左师兄,吹一曲《广陵散》助助兴吧。哦不对,是《十八摸》。” 左冷禅身躯剧烈颤抖,那空洞的眼眶里流出血泪。曾经的一代枭雄,如今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吹奏淫词艳曲。但在岳不群那“三尸脑神丹”改良版的威胁下,他不得不颤巍巍地拿起骨箫,凑到嘴边。 呜咽的箫声响起,凄厉、哀怨,却又被迫强行转折出几分淫靡的调子,听得人头皮发麻。 东方不败听着这荒诞的乐曲,看着跪满一地的昔日豪杰,眼中的红光愈发妖异。他依然坐在令狐冲怀里,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令狐冲那毫无血色的脸颊。 “冲郎,你看。”东方不败指着满堂的群魔乱舞,声音带着醉意,“这就是你要守护的江湖?田伯光成了太监,左冷禅成了乐伎,你师父成了老鸨……这就是所谓的正邪?所谓的黑白?” 令狐冲闭上眼,两行泪水滑落。他无言以对。 岳不群见气氛到了,心中狂喜。他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他不仅控制了所有人,还从精神上彻底摧毁了所有的道德与秩序。 他端起一杯酒,走到大堂中央,环视四周,突然诗兴大发。 “此情此景,岂可无诗?”岳不群仰头大笑,笑声中混杂着男人的粗犷与女人的尖细,在这雷雨夜中宛如鬼哭狼嚎。 他一边踱步,一边吟诵出了这首道尽了如今华山惨状的七言绝句: “紫霞散尽作牛羊, 断剑残躯谢红妆。 昔日豪侠胯下鬼, 满堂神佛笑荒唐!” “好!好诗!” 田伯光第一个拼命鼓掌叫好,尽管他可能根本听不懂。 “满堂神佛笑荒唐……哈哈哈哈!”东方不败重复着最后一句,笑得花枝乱颤,他猛地将杯中酒泼向空中,“岳不群,你这伪君子,倒是比真小人还要有趣几分!” 随着酒水落下,东方不败突然眼神一凛,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在这满屋的荒唐与堕落之外,在那被箫声和雷声掩盖的极远处,有一股气息正在逼近。 那气息不同于左冷禅的阴鸷,不同于岳不群的诡诈,更不同于东方不败的邪魅。 那是一股浩然正气,却又夹杂着无尽的悲凉与孤独。那是一把剑,一把孤独求败的剑。 “老朋友……终于来了吗?” 东方不败猛地推开令狐冲,站起身来,那一身红袍无风自舞。他看向大门外漆黑的夜空,眼中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凝重,以及……比刚才更加疯狂的战意。 “风、清、扬。” 这三个字一出,原本还在吟诗作对的岳不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中的酒杯“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个神话般的名字,那个代表着华山剑宗最高荣耀,也是如今唯一能审判他们这群怪物的名字,终于要降临了。 “把他们都架起来!”岳不群尖叫道,声音完全变了调,“把令狐冲、任盈盈、岳灵珊……把所有人都挡在门口!快!!” 一道闪电劈下,将天地照得雪亮。 在“有所不为轩”那破碎的大门口,一个须发皆白、身形瘦削的老者,提着一把普普通通的木剑,正如幽灵般伫立在雨中。 他的目光穿过跪在地上的田伯光、吹着骨箫的左冷禅、衣衫不整的雪千寻,最后落在了那瘫在轮椅上、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令狐冲身上。 老者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冲儿……太师叔……来晚了。” 声音不大,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令狐冲那已经破碎的心上,将他从无尽的麻木中,重新砸回了更加痛苦的现实。
第十六章:桃谷六怪,荒诞的“撕”想家 就在风清扬那把木剑即将递出,岳不群准备拿人质当肉盾,整个大堂的空气紧张到快要爆炸的关键时刻—— “轰隆!” 一声巨响,不是雷声,而是来自头顶。 “有所不为轩”那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屋顶,突然破开了一个大洞。瓦片、泥土混着雨水稀里哗啦地往下掉,正好砸在了正准备发号施令的岳不群头上,把他刚整理好的发型又砸成了鸡窝。 紧接着,六个奇形怪状的身影像是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地从洞里掉了下来,叠罗汉般摔在了大堂正中央,正好隔在了风清扬和岳不群中间。 “哎哟!老三你压着我的蛋了!” “放屁!那是老五的脚!” “我说这屋顶怎么这么滑,肯定是岳不群这老小子没修好!” “别吵了!快看,咱们是不是来晚了?好像正在办酒席呢!” 这一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杀气腾腾的东方不败,和一脸悲愤的风清扬,此刻都不得不暂停了动作,看着这六个突然冒出来的活宝。 桃谷六仙。 他们爬起来,完全无视了周围剑拔弩张的气氛,开始旁若无人地对现场进行点评。 “哎呀!”桃根仙指着跪在地上的田伯光,惊叫道,“这不是那个好色和尚吗?怎么戴着个狗项圈?莫非是新流行的首饰?” 桃干仙凑过去闻了闻:“不仅戴项圈,还把自己阉了呢!这味道,跟岳不群身上的骚味一模一样!” “胡说!”桃枝仙反驳道,“岳不群那是伪君子,这和尚是真太监,怎么能一样?不过我看他们现在的表情倒是挺像,都像是在便秘!” 岳不群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你们……你们这群疯子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啊!”桃叶仙理直气壮地说,“本来想走门,结果看见门口站着个白胡子老头(风清扬)在摆造型,怪吓人的,我们就不敢打扰,只好从上面‘借路’了。” “别废话了!”桃花仙眼睛尖,一眼看到了被绑在轮椅上的令狐冲,还有此时衣衫不整的雪千寻和依然搂着他的东方不败。 “哇!令狐冲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桃花仙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尖叫起来。 六个怪胎瞬间围到了轮椅旁边,对着受尽折磨的令狐冲指指点点。 “你看你看,令狐冲脸好红,肯定是喝酒喝多了!” “屁!那是被人打肿的!” “不对不对,你看他身上全是牙印,肯定是被狗咬了!” “胡说八道!这屋里只有岳不群一条老狗,哪来的狗?我看是被这穿白衣服的娘们儿咬的!” “那这穿红衣服的人妖又是谁?他怎么还把手伸在令狐冲衣服里?是在给他挠痒痒吗?” 令狐冲看着这六张近在咫尺的丑脸,原本绝望的心情此刻竟然生出一种荒谬的想笑的冲动。 “六位……兄台……”令狐冲虚弱地开口。 “哎呀!令狐冲说话了!”桃实仙拍手大笑,“看来还没死透!我就说嘛,令狐冲命硬,被这么多人骑在身上都压不死!” “那个……”桃根仙突然摸着下巴,一脸严肃地看向东方不败,“喂,那个穿红衣服的,你是男的女的?怎么长得这么像东方不败那个大魔头?不过东方不败没你这么骚啊。” 东方不败眼中杀机一闪:“找死。” 就在东方不败准备出手的瞬间,桃干仙突然指着岳不群大叫:“我想起来了!咱们是来干嘛的了!咱们是来给令狐冲‘治病’的!” “对对对!治病!”六仙异口同声。 “我看令狐冲现在全身发热,经脉逆流,肯定是体内真气太多了!”桃枝仙分析得头头是道 ,“必须得给他‘放放气’!” “怎么放?”桃叶仙问。 “笨!把他撕开不就行了?”桃花仙兴奋地搓手,“把他撕成四块,哦不,六块,让他体内的热气散一散,然后再拼回去,肯定就好了!” “妙计!妙计!” 六个怪胎说干就干,竟然真的伸出手,分别抓住了令狐冲的手脚和脑袋。 “别!!”令狐冲吓得魂飞魄散。刚才被强奸都没这么怕,这六个家伙是真的会把他撕了的! “住手!” “住手!” 这一刻,岳不群、东方不败、风清扬,甚至是雪千寻,竟然同时喊出了声。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哎哟?”桃根仙停下动作,看着周围这群高手,“怎么?你们也想撕?那不行,令狐冲是我们的好朋友,要撕也得我们先撕!” “各位……”风清扬终于忍不住了,他那原本悲凉的高人形象此刻也有点崩不住,嘴角微微抽搐,“这六位……义士,能否先让开?老夫有话要对岳不群说。” “你谁啊你?”桃实仙翻了个白眼,“老头,我看你手里拿个破木剑,也是来要把戏的?刚才那个瞎子(左冷禅)吹箫就够难听的了,你还要舞剑?这年头华山派改行开戏班子了吗?” “哈哈哈哈!” 东方不败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有趣!太有趣了!”东方不败指着满脸黑线的岳不群和一脸无奈的风清扬,“堂堂正邪两道的高手决战,竟然被这六个傻子给搅了局!岳不群,你这精心布置的‘庆功宴’,现在看起来怎么这么像个笑话?” 岳不群脸色铁青,他感觉自己的威严碎了一地。这严肃的黑暗仪式感,被这几句插科打诨弄得荡然无存。 “杀了他们……给我杀了他们!!”岳不群对身边的哑仆和林平之吼道。 “杀谁?”桃根仙眼珠一转,“老岳你要杀我们?兄弟们,看来这老小子不欢迎咱们啊!既然不欢迎,那咱们就把他也撕了吧!” “好主意!撕了岳不群!看看他肚子里是不是真的一肚子坏水!” 六个怪胎瞬间放弃了令狐冲,怪叫着朝岳不群扑了过去。 “哎呀!小心他的针!他也会绣花!” “怕个屁!咱们皮糙肉厚!老二,你挡针,我去扯他的假胡子!” “老四,你去抓他的腿,我看他下盘不稳,肯定是被掏空了!” 一时间,原本充满压抑恐怖的大堂,瞬间变成了鸡飞狗跳的闹剧现场。 风清扬站在雨中,握着木剑的手微微放松了一些。虽然场面很荒唐,但不得不说,这六个活宝的出现,竟然冲淡了那股浓烈的死气,让令狐冲那原本已经濒临崩溃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丝生气。 毕竟,在这疯魔的世道里,也许只有真正的疯子,才能活得最自在。 第十七章:老桃啼血,孤剑难鸣 “嘶啦——!” 一声脆响,伴随着岳不群那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的尖叫。 桃干仙手里抓着一把黑乎乎的东西,得意洋洋地举到眼前:“嘿!大哥你看!我就说这老小子的胡子是粘上去的!这胶水味儿还没干呢!” 原来就在刚才那一瞬间的混乱中,桃干仙手快,一把扯下了岳不群为了维持“君子剑”形象而精心粘贴的假胡须。 随着假须脱落,岳不群那张原本因为修炼《辟邪剑谱》而变得光洁、阴柔,甚至有些女相的脸,彻底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没了胡须的遮挡,他脸上那种涂脂抹粉的痕迹,以及那种因为长期压抑和变态而扭曲的表情,显得格外狰狞可笑。 “哈哈哈哈!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老妖怪!”桃花仙指着岳不群的脸大笑,“怪不得不生孩子,还要抢别人的女婿!” “你们……都得死!!!” 岳不群的理智彻底断弦了。 如果说之前的羞辱他还能为了大局而忍耐,那么此刻被这六个疯子当众揭穿他生理残缺的遮羞布,便是触碰了他心底最深的逆鳞。 “紫霞·辟邪·万针归宗!” 岳不群发出一声凄厉的鬼啸,身形猛地在原地消失。 这一刻,他不再保留任何实力。 “小心!”风清扬在雨中大喝一声,手中木剑化作一道流光,想要拦截。 但太晚了,也太乱了。 岳不群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在桃谷六仙之间。他没有用剑,因为剑刚才被东方不败捏碎了。他用的是针——那一根根淬满了剧毒、细如牛毛的绣花针。 “啊!” “哎哟!” “我的眼睛!” 一连串惨叫声响起。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桃谷六仙,瞬间像是被收割的麦子一样倒了一地。 岳不群下手极狠,专门针对关节和软肋。桃根仙的膝盖被刺穿,跪地不起;桃花仙的嘴被几根针缝了起来,满嘴是血;最惨的是手里抓着假胡子的桃干仙,他的双手手腕被几十根针扎成了刺猬,那把假胡子混合着鲜血掉落在泥水里。 “好快的身法……”令狐冲看着倒在血泊中哀嚎的六位怪友,心中那一丝刚才泛起的荒谬笑意瞬间冻结。 仅仅一瞬间,喜剧变成了惨剧。 “哼,一群不知死活的蝼蚁。”岳不群站在六仙中间,微微喘息,那张没有胡须的脸上沾染了几滴鲜血,显得妖异无比。他兰花指轻弹,似乎在掸去衣袖上的灰尘,“风师叔,这见面礼,您可还满意?” 风清扬站在大门口,任由雨水淋湿他花白的头发。他握着木剑的手青筋暴起,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 “岳不群,你已入魔道,无可救药。”风清扬的声音苍老而沉痛,“当年气宗剑宗之争,虽有死伤,却也算是光明正大。如今你却把这华山弄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老夫今日,不得不清理门户了。” “清理门户?”岳不群尖声冷笑,“风清扬,你老糊涂了。现在的掌门是我!五岳盟主是我!你一个躲在后山几十年的老不死,有什么资格审判我?” 他猛地转头看向东方不败:“教主!这老东西想要坏了我们的好事,还想抢走你的‘冲郎’!您还不出手吗?” 东方不败一直冷眼旁观。刚才岳不群出手教训桃谷六仙时,他甚至还赞许地点了点头。 听到岳不群的喊话,东方不败慵懒地从令狐冲身上站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红袍,那动作优雅得像是在闺房梳妆,完全看不出是在这尸横遍野的修罗场。 “风清扬……”东方不败缓缓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在积水的地面上踏出一朵红色的莲花(那是内力外泄的异象),“独孤求败的传人。好,很好。本座自神功大成以来,一直在找一个对手。令狐冲这小子太嫩,没练到家。希望你这老家伙,能让本座……尽兴。” “刷——” 东方不败双手一扬,指尖并没有针,只有几根在闪电下几乎看不见的红线。 这才是《葵花宝典》的最高境界——无针之线,以气化丝。 “看招!” 东方不败手腕轻抖,那几根红线仿佛切开了雨幕,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直取风清扬周身大穴。 风清扬神色凝重,手中木剑看似缓慢地画了一个圆。 “破箭式!” 木剑虽钝,却蕴含着至高无上的剑意。剑尖在空中连点,精准无比地击打在那几根红线的受力点上。 “叮叮叮叮!” 明明是线与木的碰撞,却发出了金铁交鸣之声。 两大绝世高手的第一次交锋,看似平淡无奇,实则凶险万分。那溢出的劲气瞬间向四周扩散,将门口的几根粗大廊柱拦腰震断! “轰隆!” 门廊倒塌,碎石飞溅。 “有点本事。”东方不败眼中红光大盛,那种遇到猎物的兴奋感让他浑身颤栗,“不过,老家伙,你顾得了自己,顾得了别人吗?” 东方不败突然阴阴一笑,左手猛地向后一抓。 那原本缠绕在令狐冲身上的几根红线猛地收紧,直接将令狐冲连人带椅扯到了半空中,挡在了自己身前! “来啊!刺啊!”东方不败躲在令狐冲身后,声音疯狂,“你的独孤九剑不是只攻不守吗?来刺穿你的徒孙,来杀了我啊!!” 风清扬原本递出的必杀一剑,硬生生在空中停住。 剑尖距离令狐冲的眉心,只有不到一寸。 “太师叔……杀了我……”令狐冲被吊在半空,痛苦地闭上眼,一心求死,“连我一起杀……别让他……羞辱华山……” “冲儿……”风清扬的手在颤抖。 高手过招,只争一线。 就在风清扬犹豫的那一刹那,一道紫色的身影如毒蛇般从侧面窜出。 是岳不群! 他一直在等这个机会。趁着风清扬被东方不败牵制、心神大乱的瞬间,他使出了那一招从《辟邪剑谱》中领悟的最阴毒的偷袭——“紫气东来”。 “噗!” 一声闷响。 岳不群的手掌,结结实实地印在了风清扬的后心。 风清扬虽然内力深厚,护体真气自动反弹,将岳不群震退数步。但他毕竟年事已高,又是有心算无心,这一掌直接震伤了他的心脉。 “唔……”风清扬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黑血,身形踉跄,不得不拄剑单膝跪地。 “卑鄙!”倒在地上的桃实仙大骂道。 “兵不厌诈。”岳不群擦去嘴角的血迹,得意地大笑,“风师叔,这可是你当年教导我们气宗弟子的道理。怎么,你忘了?” 局势瞬间逆转。 风清扬重伤,令狐冲被俘,桃谷六仙残废。 东方不败从令狐冲身后走出,看着跪在地上的风清扬,脸上露出了索然无味的表情。 “这就是所谓的剑圣?太让我失望了。”东方不败摇了摇头,手指轻弹,一根红线瞬间缠住了风清扬的脖子,只要他稍微用力,这位武林神话就会身首异处。 “不过,留着你这老家伙也还有点用。”东方不败转头看向岳不群,“岳管家,把这老东西的琵琶骨也穿了,和令狐冲吊在一起。我要让他们这一老一少,亲眼看着我是如何把这华山派,变成我的极乐后宫的。” “遵命!教主英明!”岳不群大喜过望,立刻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锁魂针”。 雨越下越大,仿佛在冲刷着这世间最后的正义。 令狐冲绝望地看着太师叔被岳不群按下,听着那锁链穿骨的令人牙酸的声音,心中的世界彻底崩塌成了一片废墟。 在这君子与恶魔共舞的黑夜里,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止这场堕落的狂欢了。
第十八章: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雨势渐收,但“有所不为轩”内的空气却依然黏稠得让人窒息。 东方不败松开了缠绕在令狐冲脖子上的红线,像是丢弃一件玩腻了的物件,随手将令狐冲扔回了轮椅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染了些许污秽和脂粉气的红袍,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嫌恶。 “岳不群。”东方不败的声音清冷孤傲,带着一种上位者对下水道老鼠的鄙夷,“你这地方,脏得很。” 他缓步走到大堂正中的太师椅前(那是刚才岳不群特意擦拭过的),大马金刀地坐下,姿态慵懒而霸气。他不需要用那些下作的手段来证明自己的强大,他坐在那里,就是不可逾越的高山。 “教主恕罪!”岳不群闻言,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跪爬过来,用自己的袖子疯狂擦拭东方不败脚边的地面,“是属下招待不周,属下这就清理,这就清理!” “罢了。”东方不败摆了摆手,目光落在单膝跪地、嘴角溢血的风清扬身上,眼神中竟流露出一丝惋惜,“风清扬,你一身傲骨,剑术通神。可惜,你也看到了,你护着的这群人,这所谓的名门正派,早已烂到了根子里。岳不群这种货色也能当掌门,你还有什么好守的?” 风清扬抬起头,苍老的眼中满是悲凉,他没有看东方不败,而是死死盯着岳不群:“成王败寇,老夫无话可说。但东方不败,你若还自负英雄,便给老夫和冲儿一个痛快。别让这畜生……再折辱我华山先祖的英灵。” “痛快?”东方不败轻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壶自带的陈年美酒,仰头饮了一口,“本座倒是想给你们痛快。但你看,我这新收的管家,似乎还没玩够呢。” 他瞥了一眼岳不群,眼神玩味:“岳管家,风老前辈可是你的太师叔,是你华山的‘活祖宗’。如今祖宗落难,你这个做徒孙的,不打算好好‘尽孝’吗?” 岳不群听出了东方不败话语中的戏谑与放权。他知道,东方不败看不上那些脏活,但这恰恰是他最渴望的。他要将这些曾经高高在上、让他仰视的大人物,全部拉进泥潭,踩进粪坑,才能填补他那颗因为自宫而残缺扭曲的心。 “教主放心,属下一定让太师叔……毕生难忘。” 岳不群转过身,那副卑躬屈膝的奴才相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与狰狞。他走到风清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让他畏惧如虎的老人。 “风师叔,您刚才那招‘破箭式’真是精妙绝伦啊。”岳不群蹲下身,伸出手想要去摸风清扬的脸,却被风清扬一口血痰吐在手上。 “呸!欺师灭祖的畜生!” 岳不群也不恼,他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将血痰一点点擦匀在自己的手背上,仿佛那是某种润肤露。 “骂得好。但我记得,咱们华山派最讲究尊师重道。”岳不群阴恻恻地笑了,“如今我是掌门,是五岳盟主,更是东方教主的管家。论地位,我才是这华山的主子。您老人家既然回来了,按照门规,是不是该行个‘跪拜大礼’,顺便……给徒孙我敬杯茶?” “你做梦!”令狐冲在轮椅上嘶吼。 “冲儿,别急,还没轮到你。”岳不群头也不回,反手一枚钢针射出,精准地刺入令狐冲的哑穴,让他瞬间失声。 岳不群拍了拍手,对外面的哑仆喊道:“来人,上‘道具’。” 几个哑仆战战兢兢地抬进来一个奇怪的木架子,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精巧却恶毒的器具:有特制的口枷、带有倒刺的牵引绳,还有一壶散发着刺鼻气味的黄色药液。 “风师叔,您年纪大了,骨头硬,跪不下去,徒孙帮您。”岳不群拿起那壶药液,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这是‘化骨散’的稀释版,喝了它,您的膝盖骨就会变得软绵绵的,想怎么跪,就怎么跪。” 风清扬面色一变,他想运功反抗,但心脉受损,刚才又被岳不群封了穴道,此刻连提剑的力气都没有。 “给老子灌!”岳不群一声令下。 两个哑仆上前,强行撬开风清扬的嘴。 “咕咚、咕咚。” 黄色的药液被强行灌入这位绝世高手的喉咙。 片刻后,风清扬浑身剧颤,额头上冷汗如雨。他感觉到自己的膝盖骨仿佛在融化,那种酸软无力的感觉比剧痛更让人绝望。 “扑通。” 一代剑圣,终于支撑不住,双膝重重地砸在地上,跪在了岳不群面前。 “哈哈哈哈!”岳不群狂笑起来,他兴奋地在原地转圈,像个疯子,“看到了吗?东方教主,看到了吗?风清扬给我跪下了!剑圣给我跪下了!!” 东方不败在上面冷眼看着,摇了摇头,轻蔑地吐出两个字:“小人。” 但岳不群毫不在意。他沉浸在自己的变态世界里。他走到风清扬身后,拿起那个带有红色皮球的口枷,那是专门用来堵嘴并羞辱奴隶的器具。 “风师叔,您这张嘴太爱骂人了,不好。”岳不群强行将那口枷塞进风清扬嘴里,皮球堵住了舌头,皮带勒进了苍老的脸颊肉里,将那张清癯的脸勒得变形、滑稽。 “呜……呜……”风清扬双目圆睁,眼角裂开,流出血泪。那是尊严被践踏到极致的悲愤。 “还没完呢。”岳不群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他看向一旁的令狐冲,“冲儿,你太师叔现在不方便动,你这个做徒孙的,得帮帮他。” 岳不群解开令狐冲的哑穴,解开他手上的红线,把他推到风清扬面前。 “来,冲儿。”岳不群递给令狐冲一条皮鞭,“你太师叔刚才那一跪,姿势不标准。你是咱们华山的大弟子,理应代掌门行使‘教导’之责。去,抽他。抽到他把头磕在地上为止。” “你杀了我吧!!”令狐冲崩溃大哭,他跪在地上,抱住风清扬的腿,“太师叔……对不起……对不起……” “不抽?”岳不群脸色一沉,“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突然转身,走向昏迷在一旁的岳灵珊。 “平之刚才没尽兴,我看不如让咱们的桃谷六位‘义士’也来尝尝鲜?”岳不群指着地上那六个虽然受伤但依然眼神乱飘的怪胎,“桃根仙,你刚才不是说想撕衣服吗?去,把我女儿的衣服撕干净,让大家乐呵乐呵。” “不要!!”令狐冲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他知道岳不群做得出来,这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就抽!”岳不群吼道,“一下!只要你抽一下,我就放过珊儿!” 令狐冲握着皮鞭的手在剧烈颤抖。他看着眼前被戴上口枷、跪在地上受辱的太师叔。风清扬虽然说不出话,但那双苍老的眼睛里,流露出的不是责怪,而是一种心如死灰的哀求——那是求令狐冲动手,甚至求令狐冲杀了他。 “啊啊啊啊啊!!” 令狐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闭上眼,高高举起皮鞭。 “啪!” 鞭子落下,却不是抽在风清扬身上,而是狠狠抽在了令狐冲自己的背上! 一下,两下,三下…… 令狐冲疯狂地自虐,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他用这种方式,在对抗岳不群的命令,在宣泄心中的痛苦。 “啧啧啧。”坐在高台上的东方不败看着这一幕,放下了酒杯。 “够了。”东方不败淡淡开口。 岳不群正要发作,听到教主发话,立马停下动作,换上一副笑脸:“教主有何吩咐?” “太吵了。”东方不败站起身,红影一闪,瞬间出现在令狐冲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皮鞭。 “你这傻小子,倒是有点骨气。”东方不败看着血肉模糊的令狐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是他对“令狐冲”这个个体仅存的一点欣赏,与他对岳不群那种纯粹的厌恶形成了鲜明对比。 “岳不群,把他关起来吧。”东方不败指了指风清扬,“这种老骨头,玩坏了就没意思了。留着他,挂在思过崖上,让他每天看着你是如何糟蹋这华山的,这比肉体折磨更让他痛苦。” “是,是,教主高见!”岳不群连连点头,心中虽然遗憾没能继续施虐,但能把风清扬挂在思过崖示众,也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至于令狐冲……”东方不败俯下身,轻轻擦去令狐冲脸上的血污,“今晚,你是我的。别让这些脏东西,坏了我们的兴致。” 东方不败一把抱起已经虚脱的令狐冲,完全无视了岳不群那渴望加入的眼神,大步向后堂走去。 “把这里收拾干净。”东方不败的声音远远传来,“除了令狐冲,其他人,哪怕是死,也别让他们死得太痛快。这是本座给你的……赏赐。” 岳不群站在原地,看着东方不败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抹扭曲到极致的狂喜。 教主把这些人……都赏给他了? 他慢慢转过身,看着地上无法动弹的风清扬、昏迷的岳灵珊、任盈盈、宁中则,还有那六个受伤的桃谷怪胎。 “嘿嘿……嘿嘿嘿……” 岳不群搓着手,从怀里掏出了那一整套原本为平一指准备的、更加精密、更加变态的手术刀具。 “长夜漫漫,诸位,我们……慢慢玩。” 随着“有所不为轩”的大门缓缓关闭,将风雨关在门外,也将这世间最后的一点人性,彻底隔绝。只有那烛火映照出的巨大黑影,如同恶魔的巨口,吞噬了一切。
第十九章:葵花绣骨,红线缝出的完美人偶 后堂的暖阁内,并没有外面的血腥与阴冷。这里原本是宁中则的闺房,如今已被东方不败占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那是东方不败随身携带的胭脂味,甜腻得让人发晕。 东方不败将早已昏迷的令狐冲轻柔地放在那张雕花大床上。 他并没有急着做什么,而是像一个正在鉴赏古董的收藏家,手指沿着令狐冲的身体缓缓游走。 “啧,真是暴殄天物。” 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琵琶骨上那两个发黑的血洞——那是被岳不群用“锁魂针”穿透的地方,导致令狐冲一身内力无法凝聚,双手无力。再看那满身的鞭痕、咬痕,以及因为长期囚禁而萎缩的肌肉,东方不败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岳不群那个蠢货,只知道破坏。他不懂,真正的艺术,在于‘重塑’。” 东方不败转身,从梳妆台上取过那一枚精致的绣花针盒,又拿出一瓶散发着金光的药膏——那是日月神教的圣药“黑玉断续膏”与《葵花宝典》秘制丹药的混合物。 “冲郎,醒醒。” 东方不败两指捏住令狐冲琵琶骨上露出的针尾,猛地一运劲。 “唔——!!!” 剧痛让令狐冲瞬间从昏迷中疼醒,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弹起,却被东方不败另一只手死死按回床上。 “嗤!” 两根长达寸余、生满铁锈的锁魂针被硬生生拔了出来,带起两股污血。 “啊……哈啊……”令狐冲大口喘息,冷汗瞬间湿透了床单,那种骨髓被抽离的痛楚让他视线模糊。 “别动,这才刚刚开始。”东方不败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他手中的绣花针穿上了红线,那线并非凡物,而是用西域天蚕丝浸泡药液制成,坚韧且能融合血肉。 “你的经脉断了,我替你接。你的肉烂了,我替你补。” 东方不败捏着绣花针,动作快如闪电,却又精准无比。 “穿针、引线。” 针尖刺破令狐冲的皮肤,钻入皮肉深处,寻找着那些断裂的经络。 这根本不是治疗,这是一场活体缝合。 令狐冲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针在自己的血肉里穿梭,那根带着药力的红线将他断裂的筋膜强行拉扯在一起。每缝一针,都伴随着钻心的剧痛和随之而来的一股诡异的酥麻热流。 “住手……杀了我……东方不败……你是魔鬼……”令狐冲痛得声音嘶哑,拼命想要挣扎。 “嘘,乖一点。”东方不败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我在赐予你新生。寻常人想要本座亲自施针,求都求不来。你会变强的,比以前更强,身体更坚韧,内力更通畅……只不过,从此以后,你的每一寸筋骨里,都留着我的线。” 随着缝合的进行,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那些狰狞的伤口在红线的牵引下迅速闭合,黑玉断续膏的药力在葵花真气的催化下,以霸道的方式重塑着令狐冲的细胞。原本萎缩的肌肉开始充血、膨胀,重新恢复了弹性和光泽。 东方不败越缝越兴奋。他不仅是在治伤,更是在“改造”。 他嫌令狐冲的皮肤不够细腻,便注入阴柔的内力帮他洗精伐髓;他觉得令狐冲的骨骼不够完美,便用内力强行微调他的骨架。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 当东方不败剪断最后一根线头时,躺在床上的令狐冲已经大变样了。 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那具躯体已经不再是那个废人。他的肌肤隐隐泛着玉石般的光泽,伤口处留下的不是丑陋的疤痕,而是一道道如同纹身般妖艳的红色细线,交织在他强健的胸膛和手臂上,透着一种禁忌的美感。 琵琶骨的伤愈合了,丹田内那被封印已久的《独孤九剑》内力,此刻在《葵花》真气的引导下,竟然重新开始流转,甚至比以前更加精纯、阴冷。 “感觉到了吗?” 东方不败俯下身,手指轻轻弹了一下令狐冲胸口那道红色的缝合线。 “嗡——” 令狐冲浑身一震。那红线仿佛连接着他的神经,这轻轻一弹,竟让他感受到了一股直达灵魂的战栗快感,让他忍不住弓起了腰。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令狐冲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力量回来了,甚至更强了,但他却丝毫提不起反抗东方不败的念头。因为这具身体里的每一道真气,似乎都打上了东方不败的烙印。 只要东方不败心念一动,那些埋在他体内的红线就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把你修好了,我的完美作品。”东方不败满意地看着这一杰作,眼中满是痴迷,“现在,你再也不是那个快要散架的废物酒鬼了。你拥有一具金刚不坏的身体,和……一颗只能为我跳动的心。” 东方不败拉起令狐冲的手,引导着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口。 “来,试试运功。用我刚才缝进你身体里的那股气。” 令狐冲本能地想要拒绝,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服从了。丹田一热,一股磅礴的力量涌入手掌。 “轰!” 掌风激荡,震得床幔乱舞。 令狐冲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他的武功不仅恢复了,甚至因为融合了东方不败的葵花真气,迈入了一个全新的、诡异的境界。 “很好。”东方不败笑了,笑得风华绝代。 他轻轻推倒令狐冲,再次压了上去。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凌辱,而是强者对强者的征服与把玩。 “现在,你有力气了。我们可以玩点更激烈的了。” 东方不败凑到令狐冲耳边,吐气如兰: “用你这具被我亲手缝好的身体,好好取悦我。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就让你去救你那个可怜的小师妹……怎么样?” 这也是一种“修复”——物理上的完美重铸,却是为了精神上更深层的奴役。令狐冲看着头顶那红色的纱帐,感受着体内那澎湃却又不属于自己的力量,终于流下了一滴清泪。 他被修好了。但也彻底不再是以前的令狐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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