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1568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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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23-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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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秒钟，明宇从那种近乎昏厥的极致释放中缓缓清醒过来。意识回笼的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还在她体内做着最后的、细微的悸动，但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只是软软地、半硬地停留在那一片温湿泥泞之中。
他低头看向苏助教。
她的身体还在一下下地、轻微地抽搐着，但脸上的表情却让明宇瞬间从余韵中惊醒，吓得魂飞魄散——她张着嘴，眼睛瞪得极大，瞳孔都有些涣散，直直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却只有急促的、短小的出气声，完全没有吸气的声音！她的脸憋得通红，甚至有些发紫！
她窒息了？！明宇吓得心脏几乎停跳。他听说过有人在高潮时可能因为过度换气或刺激发生意外，但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眼前！
“苏助教！苏助教！”他慌乱地拍打她的脸颊，触手一片滚烫，但她毫无反应，依旧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情急之下，明宇也顾不得其他，猛地将鸡巴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伴随着大量黏腻液体的涌出。
就在他抽离的瞬间，苏助教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一直紧绷僵硬的身体猛地向上挺直，然后一边继续剧烈地哆嗦着，一边无意识地朝床的另一侧翻滚过去！
明宇伸手想去抓她，却只来得及碰到她汗湿的皮肤。
“噗通！”
一声闷响，苏助教直接从床的另一边滚落下去，摔在了地板上。
明宇吓得肝胆俱裂，连滚爬带地扑到床另一边。
还没等他伸手去捞——“呕——！！！咳咳咳咳！！！”
一声巨大的、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的干呕声从地板上传来，紧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呛咳和倒抽气的声音。
苏助教蜷缩在地板上，身体蜷成一团，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和颤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到了极点，却也终于……喘上气了。
她刚才，真的差点因为那过于强烈、完全超乎她身体承受极限的初次高潮，而短暂地窒息了。那一摔，阴差阳错地震动了她的胸腔，让她堵住的那口气终于喘了上来。
明宇跪在床边，看着地板上劫后余生般剧烈喘息咳嗽的苏助教，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床上的一片狼藉，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体会到了什么叫“后怕”，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的……满足与茫然。
——缓一口气儿的分割线——
明宇慌忙从床上跳下来，跪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将蜷缩成一团、还在不住咳嗽颤抖的苏助教抱了起来。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却带着汗湿后的微凉和剧烈喘息带来的起伏。他把她放回凌乱的床上，让她枕在枕头上，又拉过被子的一角，胡乱盖在她身上。
苏助教仰面躺着，胸口剧烈地起伏，像一条终于回到水里的鱼，贪婪地汲取着氧气。每一次深呼吸，都带动那对刚刚承受了无数爱抚和吮吸的雪白双峰剧烈地颤动，乳波荡漾，顶端的嫣红在昏黄光线下依旧挺立，带着情事后的湿润光泽，晃得人眼花。
明宇看得喉头发干，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触碰那颤巍巍的柔软。
“啪！”
一声清脆的轻响。苏助教用尽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毫不客气地拍开了他的手。然后，她像是寻求安全感一般，紧紧抓住被子边缘，用力往上拉，一直拉到下巴，将自己赤裸的身体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张潮红未退、泪痕犹在、眼神却复杂难辨的脸。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逐渐平复的喘息声，以及一种事后的、混合著满足、尴尬、羞耻和某种奇异亲昵的沉默。
过了好久，久到窗外的夜色似乎都更深沉了一些。苏助教的呼吸终于完全平稳下来。她侧过头，看向坐在床边、有些无措的明宇。
她伸出手，指尖有些凉，轻轻抚上明宇的脸颊，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嗔怪，声音沙哑而柔软，却语出惊人：
“你……弄死我了。”
这句话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明宇本就波澜未平的心湖。没有指责，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认可和……依赖？他心头一热，再次尝试着，将手伸进被窝。
这一次，苏助教没有阻挡。
温暖干燥的手掌轻易地探入，触碰到她光滑微凉的肌肤，然后准确地覆上了一边饱满的柔软。那触感依旧美好得令人叹息。他小心翼翼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重量在掌心变换形状，指尖偶尔划过顶端敏感的奶头，引来她身体细微的颤栗和一声舒服的、从鼻腔里发出的轻哼。
“嗯……”
这声音像羽毛，轻轻搔刮著明宇的心。他另一只手也探了进去，左右开弓，尽情享受着这战利品般的柔软的奶子，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境。
苏助教闭着眼，任由他动作，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甚至微微向他这边靠了靠。被子下的温暖和被他抚慰的感觉，驱散了高潮后的空虚和些许不适。
然而，就在这温情脉脉（或者说色气满满）的时刻，苏助教却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神恢复了清明，甚至带着一丝决绝。她按住他在被子里作乱的手，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决：
“你……走吧。”
明宇动作一顿，不解地看着她。
苏助教避开他的目光，盯着天花板，继续道，声音里带着矛盾：“虽然……
我现在很想你陪着我睡。“她顿了顿，吸了口气，”但是，你走吧。再不走……天都快亮了。要是被人看到你从我这出去……我明天就没法活了。”
她的话自相矛盾——想要他留下，却更恐惧后果。但那份恐惧是如此真实，让她的“赶人”显得不容置疑。
明宇其实无所谓留不留。初次经历如此激烈的性事，身体在极致释放后有些疲惫，欲望也暂时得到了餍足，没有那么急迫的渴求。加上他也是第一次，完全不懂事后该如何相处，是该温存还是该离开。听到她如此坚决（虽然理由让他有点不是滋味），他便听话地点了点头。
“好。”他应了一声，起身开始穿衣服。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苏助教裹着被子，侧躺着，背对着他，没有回头，但耳朵却竖着，听着他的一举一动。
很快，明宇穿好了衣服。他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那裹成一团、只露出一点黑发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空落落的。
“我走了。”他低声说。
“……嗯。”被子下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回应，轻轻的，闷闷的。
明宇转身，走向门口。手指握住冰凉的门把手时，他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正好撞上一双在昏暗中格外明亮的眼睛。
苏助教不知何时已经转过了身，正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她的脸半埋在枕头和被子里，眼神复杂，有不舍，有迷茫，有羞怯，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情绪。
两个人隔着几米的距离，在昏暗的光线里静静对视。时间仿佛又慢了下来。
忽然，苏助教像是做出了某个决定，又像是被某种冲动驱使。她抓着被子的手，缓缓地、带着一种刻意的诱惑和挑衅，将被子慢慢的往下拉。
先是精致的锁骨，然后，那对雪白浑圆、顶端嫣红挺立的丰盈，毫无预兆地、颤巍巍地跳脱出来，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明宇瞬间燃起火焰的视线里。
——缓一口气儿的分割线——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他，眼神带着一丝狡黠、一丝挑衅，还有一丝她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想要挽留的渴望。
这无声的邀请，比任何语言都更具冲击力。
明宇脑子里“轰”的一声，刚刚平息的欲望如同被浇了油的野火，瞬间以燎原之势复燃，甚至比之前更加猛烈！
他低吼一声，像一头看到了鲜美食物的恶狼，猛地松开门把手，转身以惊人的速度冲回床边！
“啊！你……唔！”苏助教似乎没料到他反应如此激烈迅猛，惊呼一声，下意识想躲，但哪里来得及？
明宇已经扑了上来，一手撑在她头侧，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碍事的被子，俯身，精准地含住了那近在咫尺的、诱人颤动的奶头，用力吮吸起来！
“嗯啊！”苏助教身体一弓，熟悉的战栗感再次席卷而来。
而明宇的动作远不止于此。他一边贪婪地吮吸啃咬着她的乳尖，一边单手急切地解开自己刚刚穿好的裤子前门。那根刚刚释放过、本应暂时偃旗息鼓的欲望，不知何时早已重新昂然挺立，坚硬如铁，甚至因为之前的经历而变得更加敏感和迫不及待。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虽然她下面早已泥泞一片），在苏助教还沉浸在乳尖被袭击的快感和惊愕中时，明宇腰身一沉，借着湿滑，再一次凶狠而直接地贯穿了她！
“啊——！！！”比之前更加响亮、掺杂着痛楚、快感和猝不及防的尖叫，再次划破了房间的寂静。
这一次，明宇的动作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凶狠和失控的欲望。他像是在惩罚她刚才那一下故意的“戏耍”，又像是被压抑的激情找到了更猛烈的宣泄口。每一次撞击都又快又重，深深捣入那依旧紧致湿滑的深处，顶得苏助教娇躯乱颤，呻吟破碎。
“慢……慢点……啊！太深了……明宇！”苏助教语无伦次地求饶，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却又在极致的快感袭来时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明宇充耳不闻。因为刚刚射过，他的性器处于一种异常敏感的状态，每一次摩擦、每一次被那湿热内壁的紧缩包裹，带来的快感都尖锐而强烈，几乎让他无法思考，只能凭着本能疯狂地冲刺、占有。闷哼和低吼从他喉咙深处不断溢出，与苏甜腻而痛苦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混合著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以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清晰无比的、因快速抽插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如此响亮，仿佛能穿透门板，让门外路过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当那熟悉的、灭顶般的快感再次如海啸般袭来时，明宇眼前又是一黑，身体剧烈痉挛，将滚烫的种子再次毫无保留地注入她的深处。而几乎同时，苏助教也再次被抛上极致的高峰，全身剧烈地颤抖、紧缩，发出濒死般的呜咽……
这仅仅是个开始。
欲望的闸门一旦彻底打开，便再也无法合拢。初尝禁果的年轻身体，有着惊人的恢复力和贪得无厌的渴求。
一次，两次……
记不清是五次，还是六次。
昏黄的灯光见证了所有的疯狂。从床上到地板，再到靠着墙，最后又滚回凌乱的床铺。汗水浸湿了床单，混合著各种体液，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呻吟从高亢到嘶哑，再到有气无力。身体从紧绷到瘫软，再到被欲望重新点燃……
直到窗外的天际隐隐泛起一丝灰白，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这场漫长而激烈的初夜狂欢，才终于落下帷幕。
明宇走出音乐学院女生宿舍楼时，脚步有些虚浮。凌晨的空气带着沁人的凉意，扑面而来，让他发热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他回头望了一眼那栋在晨曦微光中显得静谧的楼房，其中某一扇窗户后，是刚刚与他经历了一夜疯狂的女孩。心里涌起一种极其复杂的感觉——满足、茫然、一丝后怕，还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牵连。
他拉紧外套，转身走入清冷的街道。身体很累，但精神却有种奇异的亢奋。
再次恢复意识时，明宇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宿舍的床上了。他是怎么回来的，记忆有些模糊，只记得脚步沉重，头脑昏沉。
刺眼的阳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直射在他的脸上。
他眯着眼，抬手挡住光线。身体各处传来酸软的感觉，尤其是腰腹间。但某个隐秘的部位，似乎还残留着昨夜那极致紧致与湿热的触感记忆。
窗外，阳光正好，崭新的一天已经开始。
而昨夜发生的一切，那疼痛的尖叫、颤抖的呻吟、激烈的碰撞、极致的欢愉……都像一场真实无比又光怪陆离的梦，深深烙印在他的身体和记忆里。
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缓一口气儿的分割线——
下午的阳光有些慵懒，透过宿舍窗户，在宿舍的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正有些心神不宁地翻着一本画册，脑子里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闪过前夜那些混乱而炽热的画面，以及苏助教最后裹着被子、眼神复杂的模样。
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苏老师”三个字。
明宇的心跳漏了一拍，深吸一口气才接起：“喂？”
电话那头传来苏助教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疏离和职业化的客气：“明宇同学，通知你一下，后天上午九点，老地方，有写生课，别迟到。”
“哦，好。”明宇应道，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问：“你……说话方便么？”
电话那边沉默了两秒，然后传来同样压低的声音：“嗯，方便。”
然后，便是更长久的沉默。
听筒里只剩下细微的电流声，以及彼此清晰可闻的呼吸声。她的呼吸似乎有些轻，有些克制，但明宇却能从中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紊乱。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问她还疼不疼，或者……为那晚的疯狂和最后的失控道个歉？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那晚的一切太过原始和直接，任何事后的语言似乎都显得苍白甚至多余。
同样，苏助教那边也一片寂静。没有质问，没有娇嗔，也没有任何关于那夜的只言片语。
这沉默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两人，带着事后的尴尬、未消的悸动，以及一种不知该如何定义关系的茫然。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几秒，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然后，听筒里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她挂了。
明宇握着手机，听着忙音，心里空落落的，又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
到了上班（写生课）的日子。明宇特意提前了十五分钟到达那间熟悉的画室。他以为自己算早的，没想到推开门，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准备画具，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和期待的气息。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搜寻那个身影。
苏助教正站在画室前方，和几个学生在交代着什么。她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和浅色牛仔裤，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依旧是那个温和、细致、偶尔有点小严肃的“小老师”。
听到开门声，她转过头，目光与明宇对上。
那一瞬间，明宇的心提了起来。
然而，苏助教只是像对待其他任何一个学生或模特一样，对他微微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客气而标准的微笑：“明宇来了？先去那边找化妆师准备一下吧。”
语气自然，眼神平静，仿佛前夜那个在他身下哭泣、颤抖、尖叫、最后又与他痴缠至天明的女人，只是他的一场幻梦。
“哦，好。”明宇压下心头的异样，依言走向角落的化妆区域。他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似乎在他背上停留了一瞬，但当他回头时，她已经转身去忙别的事了。
化妆师是个话不多的大姐，熟练地帮他做简单的身体修饰和打底。明宇闭着眼，任由摆布，心思却飘忽不定。
准备工作快结束时，苏助教小跑着过来了。她手里拿着今天的姿势示意图，脸上依旧保持着专业的表情，声音平稳，只是语速比平时稍微快了一点点：
“明宇，今天需要你和另一位模特配合。姿势是这样的……”她展开示意图，指尖点在上面，详细解释着两人的位置、角度和肢体要求。她的手指很白，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明宇却不由自主地想起这双手昨夜是如何紧紧抓挠他的背脊，又是如何无力地推拒……
“……听明白了吗？”苏助教讲完，抬眼看他，眼神清澈，公事公办。
“嗯，明白了。”明宇点头。姿势并不复杂，两人虽然同框，但身体没有直接接触，这让他暗自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她再有那样亲密的肢体纠缠。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清脆而富有节奏感的“咔、咔、咔”声。是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由远及近，径直朝着画室门口而来。
画室里原本细碎的交谈声不自觉地低了下去，许多人都好奇地望向门口。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
苏助教连忙小跑过去，拉开了画室的门。
一个高挑苗条的身影逆着走廊里明亮的光线走了进来。门口的光有些刺眼，一时看不清面容，只能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笔直的长腿和优雅的颈项线条。她穿着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风衣，更衬得身姿挺拔。
苏助教将她引到明宇面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为两人介绍：“明宇，这位是老师，今天和你搭档。林老师，这是明宇。”
林薇，明宇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她是美院特聘的资深人体模特，据说功底极深，表现力极强，在圈内很有名气，而且……传闻非常漂亮。她和明宇的排班是错开的，所以一直未曾见过。
此刻，她站在明宇面前，微微抬着下巴。光线适应后，明宇看清了她的脸。
平心而论，第一眼看去，她的长相确实只能算中上。五官单看并不算出彩，组合在一起有种清冷疏离的味道，皮肤很白，近乎透明。但她的美，似乎并不完全依赖于五官。
“你好。”明宇出于礼貌，伸出手。
林薇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然后垂下眼帘，瞥了一眼他伸出的手。她没有去握，只是伸出自己纤细的指尖，极其敷衍地、象征性地在他指尖上轻轻碰了一下，一触即分，仿佛怕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然后，她一言不发，转身径直走向画室另一侧专门为模特准备的休息区，脱下风衣挂好，动作优雅而冷淡。
自从她进来以后，整个画室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原本的交谈声彻底消失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著好奇、欣赏和些许紧张的气氛。直到她走到休息区坐下，画室里才重新响起压低了的、小心翼翼的说话声。
林薇似乎对这样的注视早已习以为常，甚至有些不耐烦。她微微蹙起眉头，扫了一眼画室后方那些或明或暗投来的、属于学生的目光，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清晰冷冽：
“清场。”
不是商量，是命令。
苏助教闻言，立刻像接到圣旨一样，忙不迭地小跑过去，脸上堆着笑，开始温言软语地请画室后方那些非必要在场的学生离开。有几个学生明显不太情愿，大概是想多看几眼这位传说中的模特，但在苏助教连劝带“请”的努力下，最终还是被“送”出了画室门。
画室里顿时空旷安静了许多，只剩下必要的几位老师和少数经过允许的资深学生在场。
林薇这才站起身，开始脱去身上剩余的衣物。她的动作不紧不慢，带着一种旁若无人的从容，仿佛只是在自家卧室换衣服。
明宇也走到自己的区域，开始脱衣服。脱到一半时，他下意识地抬眼，朝林薇那边看了一眼。
正好对上林薇投来的目光。
她正解开内衣搭扣，察觉到明宇的视线，立刻抬眼，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厌恶？
明宇心头莫名火起。他自认不是那种见了美女就挪不开眼的人，何况对方态度如此傲慢。他懒得再看，不屑地撇撇嘴，干脆利落地转过身，背对着她，迅速脱掉剩下的衣物。
两人几乎同时准备好，一起走向画室中央的台子。
明宇走在前边。他能感觉到，今天的氛围确实与往常不同。空气格外安静，甚至能听到画笔在画板上轻微的沙沙声，以及自己心跳的声音。那些落在身上的目光，似乎也多了几分探究和比较的意味。
苏助教跟在林薇身边，一边走一边小声地、更加详细地向她解释今天的双人姿势要求，语气比刚才对明宇说话时更加谨慎和恭敬。
姿势明宇已经知道了。他按照要求，在台子上半躺下来，摆好造型。然后，他抬起头，看向即将走到他指定位置的林薇。
就在这一瞬间——明宇感觉自己的下腹猛地一紧，那沉睡的欲望竟然不受控制地、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虽然动作幅度极小，而且他立刻意识到不妥，强行收敛心神，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进入专业模特那种物我两忘的状态。
但，还是被捕捉到了。
林薇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她的目光，像最精准的扫描仪，极其迅速而冷淡地扫过明宇的下身，然后上移，落在他脸上。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清晰地闪过一丝了然，然后是毫不掩饰的讥诮和……一种居高临下的鄙夷。她甚至几不可闻地、从鼻腔里发出一个轻蔑的哼声，然后才移开视线，走向自己的位置。
是的，就是那种身体最本能的、无法用理智完全控制的震撼。
此刻，林薇已经彻底褪去了所有衣物，毫无保留地站在了灯光下。
明宇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些传闻会如此夸张，为什么那些学生会恋恋不舍，为什么她会有那样傲慢的资本。
她的长相或许只是中上，但她的身体……真的让人无法用言语形容。
那不是简单的“身材好”。那是经过常年严格形体训练和艺术熏陶后，呈现出的、近乎完美的比例和线条。肩颈的弧度优雅如天鹅，锁骨精致分明。胸部不算特别丰满，但形状完美，挺翘而自然。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与饱满的臀胯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双腿笔直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没有一丝赘肉。皮肤是冷调的白，光滑细腻，在专业的灯光下仿佛泛着玉石般温润又清冷的光泽。
每一处起伏，每一道曲线，都像是经过最苛刻的数学计算和美学审视，精准地踩在“美”的黄金分割点上。多一分则腴，少一分则柴。那不是肉欲的诱惑，而是一种纯粹的、具有冲击力的、属于雕塑或古典油画般的形体美。
看到她的身体，你心里只会剩下两个字：完美。
一种令人屏息、甚至感到些许自惭形秽的完美。
明宇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专注于自己的姿势和呼吸。但刚才那一瞬间的震撼和身体本能的反应，以及林薇那冰冷讥诮的一瞥，都像一根细刺，扎进了他心里。这个看似平静的写生日，注定不会寻常了。
——缓一口气儿的分割线——
明宇几乎是调动了全身的意志力，才勉强将那股不受控制的热流压了下去。
他闭上眼，在心里默念着无关紧要的数字，想象着冰冷的水流，用近乎自虐般的意念强行命令那不安分的器官平静下来，不要在这种时候、在这种场合、对着这样一个人……丢人现眼。
终于，那细微的悸动消失了，一切恢复了“正常”的松弛状态。他暗自松了口气，重新睁开眼，努力将视线聚焦在林薇身上——这是姿势要求，他必须看着她。
然而，这一看，差点又让他前功尽弃。
她的身体在灯光下毫无瑕疵，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诉说着极致的自律与美感。而更让他心神剧震的是，她双腿之间……竟然光洁如初生的婴儿，没有一丝毛发。那隐秘的三角区域，线条干净利落，粉嫩的缝隙微微闭合，顶端一颗小巧玲珑的、如同珍珠般的凸起，在灯光下竟然反射出一点湿润的、亮晶晶的光泽……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苏助教的、带着冰冷雕塑感却又无比真实的、极具冲击力的性感。
明宇的呼吸瞬间又乱了。血液不受控制地向下涌去。他能感觉到，刚刚被压下去的欲望，正以更凶猛的势头试图抬头。
“停！”
一个严肃而响亮的声音通过画室的扩音喇叭响起，打破了几乎凝固的空气。
是今天负责指导的教授，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
“男模特，请控制一下自己的状态！你先去后边冷静一下，调整好了再回来！”教授的声音带著明显的不悦和不容置疑。
嗡——！
明宇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耳朵里嗡嗡作响。巨大的羞耻感像一盆冰水，将他从头浇到脚，却又无法浇灭下身的燥热。
他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在所有人或诧异、或了然、或窃笑的目光注视下，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甚至顾不上完全遮掩——那根不争气的“旗杆”已经半勃起，倔强地指向斜前方，让他所有的狼狈都无所遁形。
他几乎是弓着腰，以一种极其别扭和难堪的姿势，狼狈不堪地逃向画室后方专门用幕布隔开的临时休息区。幕布落下，隔绝了大部分视线，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腔。
“操……”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声，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骂那具过于完美的身体，或是这该死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
他闭着眼睛，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让狂乱的心跳和沸腾的血液平复下来。
早就听说另一个女模特是个“美女”，他一直没当回事儿。模特嘛，见得多了，身材好的也不少，苏助教的身材在他看来就已经足够诱人。他以为所谓的”
美女“不过是些夸大其词的传闻。
没想到……是这样的。
这种美，已经超越了单纯的肉体吸引，带着一种近乎艺术品般的纯粹和压迫感，偏偏又如此真实鲜活，每一个细节都在挑战着观者的神经和自制力。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明宇抬手，毫不留情地给了自己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力道不小，脸颊立刻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这疼痛像一剂清醒剂，瞬间驱散了脑子里那些混乱的、带着颜色的画面和身体里躁动的欲望。羞耻和愤怒（对自己的）占据了上风。
他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深吸一口气，感觉身体终于彻底“冷静”了下来。
整理了一下情绪，他掀开幕布，重新走回画室中央。这一次，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按照要求重新半躺下来，摆好姿势。脸上还残留着指印，但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冷漠。
林薇已经回到了她的位置。当他经过时，她甚至没有正眼看他，只是用那种冰冷而清晰的、足以让周围几个人都听到的音量，毫不客气地丢下一句话：
“麻烦你专业一点，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语气里的厌恶和鄙夷，毫不掩饰。
操！
明宇心里猛地窜起一股邪火。这女人，长得是好看，身体是完美，但这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嘴脸，真他妈让人讨厌！
这股怒气来得恰到好处。瞬间，再看她那具完美的胴体时，那种令人心悸的、几乎要失控的刺激感竟然消退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反感和对抗情绪的审视。完美？完美又怎样？性格这么差！
接下来的写生过程，终于得以顺利进行。明宇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将林薇仅仅视为一个需要被观察和描绘的“物体”，一个线条和光影的组合。虽然偶尔余光扫过某些部位时，心跳还是会漏掉半拍，但总算没有再出现失控的状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教授终于宣布“今天到此为止”时，明宇几乎有种虚脱的感觉。
他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肢体。身体放松的瞬间，某些部位也自然而然地放松了……或者说，恢复了某种常态。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和长时间的“视觉刺激”，他的下身虽然不再昂然挺立，却处于一种半硬的状态，比平时明显粗了一圈，微微翘起，轮廓清晰。
他刚站直，就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扫了过来。
林薇正背对着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风衣。但就在她直起身，将风衣搭在臂弯的瞬间，她的余光极其精准地扫过了明宇的下身。
她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然后，她转过头，目光像冰锥一样刺向明宇的脸，眼神里的厌恶和鄙夷几乎要化为实质。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用鼻子极其轻微地哼了一声，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迈着那双笔直的长腿，咔咔咔地走向门口，背影决绝而高傲。
苏助教一直等在旁边，见状连忙小跑过去，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甚至有些讨好的笑容，对着林薇的背影微微鞠躬：“林老师，今天辛苦了，您慢走。”
送走了这尊“冷面女神”，苏助教转过身。她的目光在画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还站在台子上的明宇身上。她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那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带着点无奈、又有点好笑、甚至可能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妙情绪的笑容。
但她很快收敛了表情，又恢复了那个忙碌的小老师模样。她快步走到明宇放衣服的地方，拿起他的衣物，小跑着递给他，然后也像对林薇那样，对他微微鞠了一躬，声音清脆：
“明宇同学，今天辛苦了。”
说完，不等明宇反应，她又像一阵风似的转身跑开，开始忙着收拾散落的画纸、画具，然后从讲台下的盒子里拿出被收走的手机，一一发还给在场的老师和学生——为了保证模特隐私和课堂秩序，写生期间所有人的手机都是被集中保管的。
画室里重新热闹起来，学生们低声交流着今天的收获，讨论著刚才的模特和姿势。明宇默默地穿好衣服，脸上被自己打过的地方还有些隐隐作痛。他摸了摸脸颊，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门口林薇消失的方向，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班，上得可真够“刺激”的。
——缓一口气儿的分割线——
心里那股郁闷劲儿挥之不去。不仅仅是因为被林薇那样毫不留情地鄙视“不专业”，更是因为一种挫败感——这么多年，第一次在那种场合，对着一个女人的身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最原始的反应。这让他对自己的自制力产生了怀疑，甚至有些恼火。
他一边沿着校园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边忍不住唉声叹气。
“嗨！明宇老师！”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小跑后的微喘。
明宇停下脚步，回头。是苏助教，她小跑着追了上来，脸颊因为运动微微泛红。
“教授让我跟你说，”她站定，平复了一下呼吸，语气温和，带着一丝安抚，“今天的事，你不要压力太大。人体写生嘛，模特也是人，观者（包括模特自己）有生理反应……其实挺正常的，尤其是刚开始接触，或者遇到特别……有冲击力的对象。慢慢适应，找到那种抽离的、观察的状态就好了。”
她的话说得很委婉，也很专业，试图化解他的尴尬。
“哦，知道了。”明宇应了一声，兴致依然不高。他当然知道教授是好意，苏助教也是好意。但这份“好意”此刻反而像在反复提醒他那份难堪。而且，最让他无地自容的是，这份难堪是发生在苏助教面前的——在一个刚刚被他破了处、有过最亲密接触的女人面前，他对着另一个女人的身体，硬成了旗杆……这感觉，比单纯被林薇鄙视还要糟糕十倍。
苏助教似乎看出了他情绪的低落，歪着头想了想，忽然提议：“要不……我请你吃饭吧？就当……安慰一下你受伤的”专业自尊“？”她语气轻松，带着点玩笑的意味，眼神清澈，仿佛真的只是同事（或者说师生？）之间一次普通的慰劳。
明宇看着她。她脸上没什么异样，很淡然，好像那晚的疯狂和今天的尴尬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或者说，他内心深处也并不想拒绝。
“嗯。”他点了点头。
两人并肩走着，不知不觉，竟然又走到了上次吃夜宵的那家小餐馆。更巧的是，上次坐的那个靠窗的角落位置正好空着。
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他们又坐到了那个熟悉的位置上。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和尴尬。上次在这里，是激情爆发的前奏。而今天，则夹杂着白天的难堪、事后的疏离，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再次靠近的悸动。
“哈！你不要有压力哈？”苏助教率先打破沉默，试图用轻松的语气驱散尴尬，她拿起菜单扇了扇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点……生理反应，很正常吧？放心啦，”她顿了顿，抬眼看了明宇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不会因为那晚的事，或者今天的事，就逼着你娶我的。”
“切！”明宇嗤笑一声，假装不屑地扭过头，心里却莫名松了一下。
“况且……”苏助教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和某种复杂的情绪，“你也没有那么优秀……”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
“没有那么优秀”——指的是什么？是那晚的表现？还是他这个人本身？
但无论如何，这句话瞬间将两人拉回了那个只有他们共享的、炽热而私密的记忆里。那晚的疼痛、喘息、汗水、纠缠、极致的欢愉和事后的茫然……所有细节仿佛瞬间涌上心头。
两个人的脸，不约而同地红了。
空气里的尴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粘稠、更加暧昧的沉默，仿佛有细小的电流在两人之间噼啪作响。
“老板！点菜！”
几乎是同时，两人像是要逃离这令人心跳加速的暧昧，异口同声地朝着柜台方向喊了出来，声音大得吓了彼此一跳，随即又忍不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窘迫和好笑。
很快，几样简单的小菜和两瓶啤酒端了上来。两人都默契地闷头开吃，谁也不说话，只听得见筷子碰碗的轻微声响和偶尔的咀嚼声。啤酒下肚，带来一丝微醺，也让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
“哈！好热……”苏助教用手在脸颊边扇了扇风，不知是真的热，还是酒意和别的原因让她脸颊绯红。
明宇抬起头，看着她被酒气熏得微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借着那点酒劲，忽然开口，声音有些低哑：
“我不优秀么？”
苏助教愣了一下，随即抿嘴笑了，眼神飘忽：“嗯……还行吧。”
“那我硬不？”明宇盯着她的眼睛，问得更直接，更露骨。酒精放大了他白天的挫败感和某种想要证明什么的冲动。
苏助教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粉色。她慌乱地低下头，几乎把脸埋进了饭碗里，声音细若蚊蚋：“忘了……”
什么？都忘了？我还记得，要不我帮你想想吧！明宇盯着她的眼睛。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但这沉默已与刚才截然不同，充满了心照不宣的张力和对某种即将发生之事的预感。
吃完饭，结账，走出餐馆。夜风微凉。
苏助教走在前边，脚步有些快。明宇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一步的距离。谁也没有说要去哪里，但脚步的方向却出奇地一致……宿舍区，朝着她那间小小的宿舍。
直到那扇熟悉的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关上，将外界的一切隔绝，两人才仿佛卸下了所有伪装和顾忌，不约而同地、长长地、大口地喘了一口气。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彼此清晰可闻的呼吸声，以及空气中迅速升腾起的、熟悉的、属于情欲的味道。
灯光没有开全，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明宇转过身，看着背对着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苏助教。一种强烈的、想要掌控、想要占有、想要洗刷白天耻辱的冲动涌了上来。
“把衣服脱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低沉而沙哑。
苏助教的背影僵了一下，同样的话语，但这次是不同味道，但苏助教却生不出一丝的反抗，虽然似乎有些迟疑，但仅仅是一瞬。她没有回头，开始慢慢地、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衣物。针织衫，牛仔裤，内衣……动作有些慢，带着一种无声的顺从和隐隐的期待。
明宇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的动作要快得多，近乎粗暴。很快，两人便都光光的了。
他静静地站在她身后，目光灼热地扫过她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瓣、笔直的双腿。苏助教似乎能感觉到他目光的温度，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当她终于解开胸罩搭扣，让那对雪白的丰盈颤巍巍地跳脱出来时，明宇再也按捺不住。
他猛地贴了上去，滚烫的胸膛紧贴上她微凉光滑的背脊。
苏助教个子娇小，明宇比她高出许多。他下身早已昂然挺立、坚硬如铁的欲望，毫无阻隔地、直直地怼在了她后腰下方柔软的凹陷处。
“嗯……”苏助教像是被烫到一样，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明宇稍微弯下腰，调整角度，让那火热的硬物顺着她臀瓣间深深的沟壑向前探索、挑弄。
苏助教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她配合地、有些艰难地踮起了脚尖，努力抬高身体，同时上身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完全靠进了他怀里。这个姿势让她胸前的双峰失去了支撑，更加颤巍巍地挺立着，顶端嫣红的蓓蕾因为兴奋和期待，早已硬挺，向上翘起，在昏暗光线下诱人无比。
明宇一手搂住她纤细紧实的小腹，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扶住自己怒张的鸡巴，对准那早已湿润泥泞的入口。
他稍微蹲了一下，腰身猛地向前一送——“啊～～”
“呃……”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痛楚和极致快感的呻吟。
进去了。
那里依旧紧致得令人发狂，却又湿滑滚烫，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在包裹。与林薇那冰冷完美的“艺术品”不同，这里是真实的、温暖的、只属于他的、带着熟悉气息的温柔乡。
明宇开始由慢到快地抽插起来。他搂紧苏助教的小腹，几乎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用力按向自己，让每一次撞击都更深、更重。
“啊……慢、慢点……明宇……太高了……”苏助教因为踮着脚，本就难以保持平衡，在他的猛烈冲击下，身体不断被顶得向前倾，脚尖好几次都完全离开了地面，只能无助地依靠他手臂的力量和身后的撞击来维持姿势。
这个后入的姿势，因为角度的关系，他无法像那晚那样完全尽根没入，但每一次抽送到最深处，都恰好顶到她最敏感、最能容纳他的极限点。他把鸡巴抽出来，然后蓄力，再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进去！
“啊——！！！”苏助教的尖叫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被填满、被征服的快意。
我们两个人对这个领域完全不懂，没有技巧，没有花样，只有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在驱使。像两个刚刚发现宝藏的孩子，贪婪地、一次次地探索着彼此身体的奥秘和极致的欢愉。
一下，一下，用力地释放着白天积压的郁闷、挫败，以及此刻熊熊燃烧的欲火。
很快，在苏助教体内那令人疯狂的紧致和湿热包裹下，明宇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喷射而出，注入她身体深处。
稍微休息，喘息未定，欲望便再次抬头。
第二次……
第三次……
最后不记得多少次了。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汗水淋漓。
明宇将几乎瘫软的苏助教抱起来，放到凌乱的床上，让她枕在枕头上。她刚一躺平，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弓了一下，随即，一股混合著两人体液的、乳白色的黏稠液体，从她微微红肿的腿间缓缓流了出来，在床单上洇开一小滩湿痕……
再次走出那栋宿舍楼时，已是深夜。
清冷的空气吸入肺腑，明宇却感觉身体无比的轻松。所有的郁闷、挫败、尴尬、烦躁，仿佛都随着刚才那一次次激烈的释放而烟消云散。
像是脱胎换骨一样。
他回头望了一眼那扇熟悉的窗户，里面灯光已熄。然后，他转身，迈着比来时轻快得多的步伐，融入了夜色之中。
身体是疲惫的，但精神却有种奇异的清明和……满足。至于明天，至于林薇，至于他和苏助教这混乱又炽热的关系……暂时，都不想去想了。
——缓一口气儿的分割线——
第二天上班，依然是双人写生。
走进画室前，明宇心里其实还有些打鼓。昨天那场“意外”和随后的狼狈还历历在目，他不知道今天该如何面对林薇，面对教授，甚至面对苏晴。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今天一切都很平静。
林薇已经到了，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听到动静，她转过头，目光在明宇脸上停留了一瞬，没有昨天那种冰冷的审视和鄙夷，只是很平淡地移开了，仿佛他只是个普通的、需要合作的同事。这让明宇暗自松了口气，也让他更容易进入工作状态。
今天的写生过程异常顺利。明宇努力将林薇的身体视为一个需要精确描绘的复杂几何体和光影组合，专注于线条、比例、明暗交界线。虽然那具完美的胴体依旧具有强大的视觉冲击力，但他似乎找到了一点那种“抽离”的感觉。
中场休息时，两人各自披上简单的衣物遮挡。明宇在腰间随意围了件自己的衬衫，林薇则披上了一件质地轻薄、近乎透明的纱质披风。教授走过来，拿着炭笔在画板上比划，详细讲解接下来姿势的要点和需要调整的细节。
说实话，明宇觉得，此刻披着轻纱的林薇，比完全赤裸时更添了一种朦胧的、若隐若现的诱惑力。薄纱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身体起伏的轮廓，却又留下大片引人遐想的留白。那种含蓄的性感，有时比直接的暴露更具杀伤力。
但两人都表现得很专业。他们认真听着教授的讲解，偶尔会提出自己的理解或疑问，一起探讨如何更好地呈现教授想要的效果。气氛甚至可以说得上……融洽？至少是专注于工作的。
最后敲定了所有细节，教授拍拍手：“好了，休息五分钟，然后我们继续。”
林薇点点头，转身准备走回她的休息区。没想到两人站得比较近，她转身时，披风下的修长大腿不经意地、轻轻擦过了明宇围在腰间的衬衫边缘。
更糟糕的是，明宇虽然努力克制，但经过刚才近距离的“专业探讨”和那层薄纱的刺激，下身其实一直处于一种半觉醒的、微微充血的状态。那温热而半硬的鸡巴，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极其清晰地、从她光滑微凉的大腿肌肤上划擦了过去！
两人身体同时一僵。
“哦！对不起！”几乎是异口同声。
林薇迅速退开半步，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难以捕捉的情绪——不是厌恶，更像是一种猝不及防的尴尬。她抬眼看了明宇一下，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那可能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化解尴尬的表情，然后她轻轻点了一下头，没再说什么，侧身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明宇也赶紧向旁边让开，拉开距离。在她经过的瞬间，他闻到了一股很淡的、清冽的香气，有点像雨后青草，又带着点冷冽的花香，很特别，绝不是寻常脂粉的味道。
这个小插曲没有影响接下来的工作。后半场写生进行得依旧顺利。明宇甚至觉得，经过这次意外的、非恶意的接触，两人之间那种剑拔弩张的对抗感似乎淡化了一些。
——缓一口气儿的分割线——
隔了一天，再次开工。
这一次，教授设计的双人姿势开始变得……暧昧起来。不再是各自独立、互不接触的静态，而是要求两人之间有肢体上的互动和支撑，以表达某种特定的情感或张力。
教授讲解得非常专业，从构图、力学到情感表达，分析得头头是道。但落实到实际摆姿势时，明宇和林薇的身体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接触。
第一次，他的手需要轻轻扶住她的腰侧，以保持平衡。
当他的指尖真正触碰到她腰际的皮肤时，明宇浑身微微一震。
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肤如凝脂”、“冰肌玉骨”。
她的皮肤细腻光滑得不可思议，触手微凉，像上好的丝绸，又像沁凉的玉石。那种凉意透过指尖传来，与他体内因为紧张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而迅速攀升的体温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感觉自己的体温每一秒都在上升，血液奔流的声音仿佛在耳边轰鸣。而接触点那冰凉的触感，非但没有让他冷静，反而像火星溅入了油桶，让那股隐秘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还好，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以及昨天相对顺利的经验），他没有出什么大的差错。虽然下身从姿势摆好开始，就一直处于半硬的、明显粗了一圈的状态，但至少没有像第一天那样公然“升旗”。
然而，这一切自然逃不过近在咫尺的林薇的眼睛。
明宇在调整自己姿势角度时，目光不可避免地会扫过她。他注意到，当她维持着某个需要微微侧头、露出颈项的姿势时，她那原本白皙如玉的耳朵，渐渐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动人的粉色，越来越红，最后几乎变得透明，能看清皮肤下细微的血管。那抹红晕，与她脸上依旧清冷的表情形成了奇异的反差。
她看到了。她知道。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耳朵泄露了秘密。
最近几天，明宇一直没有再去苏晴的宿舍。
不是不想，而是感觉……有些微妙。苏晴似乎也在有意无意地躲着他。除了模特林薇，苏晴就是那个距离他们最近、最能清晰观察到他所有状态变化的人。
她负责帮他们微调姿势，检查角度，有时甚至需要亲手触碰他们的肢体来纠正。
有好几次，当林薇的身体以某种极具诱惑的角度靠近他，或者他的手掌不得不贴合在她冰凉的肌肤上时，明宇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轻微地挺动了一下。虽然幅度极小，但在那种极度安静和专注的环境下，或许只有紧挨着的两人（以及近在咫尺的苏晴）能察觉到。
林薇通常只是几不可察地蹙一下眉，或者移开视线。而苏晴……她总是立刻垂下眼帘，专注于手中的炭笔或者姿势示意图，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动作会变得稍微快一点，或者转身去拿别的东西。
她俩都不吭声。
明宇心里隐隐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对苏晴。他想，她大概是……嫉妒吧？
或者觉得难堪？毕竟，他们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而现在，他却在她面前，对着另一个女人的身体，一次次地产生如此直接而无法完全掩饰的生理反应。他想，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一个女人能坦然接受自己喜欢的男人（或者至少是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对别的女人有这种反应，即使是在“工作”的语境下。
这种猜测让他有些烦躁，又有些莫名的愧疚，于是去她宿舍的念头便一次次被压了下去。
——缓一口气儿的分割线——
今天又是开工的日子。
早上醒来的时候，明宇就知道今天可能要出问题。
因为他是被下身的胀痛和强烈的欲望唤醒的。睁开眼睛，就看到被子已经被顶起了一个明显的、高高的鼓包。晨勃本就强烈，加上这几天持续不断的视觉和触觉刺激在潜意识里发酵，欲望来得格外凶猛。
他用冷水冲了个澡，冰凉的水流暂时压制了那股燥热，但身体内部仿佛依然燃烧着一团火，皮肤摸上去还是热热的，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并没有完全消失。
犹豫再三，他拿起手机，拨通了苏晴的电话。
响了很久，那边才接起来，声音带着刚醒不久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喂？”
“起了么？”明宇问，声音有些干涩。
“起了。有啥事？”苏晴的语气很平静，公事公办。
“没事……嗯……”明宇顿了顿，“今天是几点开工？”
“9点。不是发过通知了吗？”苏晴似乎有些疑惑。
“哦！好，没事了，我挂了。”明宇匆匆说完，不等那边回应，就按断了电话。
他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那句“我想见你，现在，我需要你”在喉咙里滚了几滚，还是被他咽了回去。
那样算什么？把她当成什么了？一个随叫随到的、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就因为知道她不会拒绝（或许？），就因为两人有过那种关系？
那样做，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明宇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手机扔到一边。
算了，还是靠自己吧。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开始为今天注定不会轻松的写生课做准备。
身体里那股无处发泄的火焰，让他对即将到来的、与林薇不可避免的肢体接触，感到既抗拒，又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期待。
开工了。
当教授宣布今天的双人姿势时，明宇心里先是稍微松了一口气——还好是面对面。至少，教授和大部分学生的视线，应该看不到他身体正面的变化。
然而，当具体姿势摆出来时，他才知道自己这口气松得太早了。
林薇侧坐在地上，上半身向后仰倒，形成一个优美的弧线，长发如瀑般散落在身后。她的一条腿抬起，膝盖弯曲，跨过明宇的身体侧面。而明宇则需要单膝跪地，一条手臂从她背后穿过，稳稳地托住她的腰背，支撑住她后仰的姿势。他的脸，几乎正对着她仰起的胸口，眼睛……按照要求，必须“凝视”着她胸前的区域，以表达某种专注或倾慕的情感。
这简直是要命的距离和角度。
苏晴走过来，帮他们调整细节。她扶着林薇的肩膀，轻轻向后压了压，又调整了一下明宇手臂的位置，让支撑更稳固。当她靠近明宇时，明宇能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淡淡的皂角清香，但今天这味道里似乎也夹杂着一丝冷意。
摆好姿势后，苏晴退开两步，仔细看了看整体效果。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明宇脸上，停留了那么一两秒。那眼神很复杂，有审视，有担忧，或许还有一丝……了然？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走开了。
整个早上，苏晴只是很客气地跟他打了声招呼，就再也没主动和他说过一句话。这种刻意的疏离，让明宇心里更添了一层烦躁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但现在，他无暇他顾。
因为林薇离他太近了。
近到他可以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清冽的、独特的香气，比上次擦身而过时更浓郁一些，幽幽地钻入他的鼻腔。近到他能感受到自己因为紧张和某种难以抑制的兴奋而变得急促的呼吸，温热的气流似乎直接喷吐在了她裸露的肌肤上——她的锁骨，她的胸口，甚至……那微微起伏的、雪白的乳峰上。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真切地观察她的乳房。它们形状完美，饱满而挺翘，随着她后仰的呼吸微微颤动。顶端的乳晕是淡淡的粉红色，小巧精致，乳头微微内陷，带着一种羞涩的、未经人事般的纯真感。
但此刻，在明宇灼热的视线和呼吸下，那纯真感正迅速被一种极具冲击力的性感所取代。
他的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这奶子抓上去会是什么感觉？那粉嫩的乳头含在嘴里又会是怎样？它们看起来如此柔软，如此诱人……
坏了！
随着这些旖旎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涌现，他清晰地感觉到，下身那沉睡（或者说假装沉睡）的野兽，开始苏醒了。血液疯狂地向下涌去，带来一阵阵胀痛和灼热。
他拼命地在心里数羊，试图转移注意力，但毫无用处。那根东西就像有自己的意志，一点一点地膨胀、变硬，从半软的状态迅速挺立起来，变粗、变硬、变长。
更要命的是，由于两人姿势的贴近，他那已经完全勃起、坚硬如铁的欲望，正不受控制地、一毫米一毫米地向她仰躺的身体靠近。他能感觉到那火热的顶端，几乎要触碰到她侧腰下方柔软的肌肤了。
他努力向后缩，试图拉开那致命的距离，但支撑姿势限制了他的移动。他只能拼命分散精力，将视线从她胸口移开，看向别处，或者干脆闭上眼睛。
但教授的要求是“凝视”！
他不得不再次将目光聚焦。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让他血液几乎要凝固的一幕。
林薇那原本光滑如缎的胸脯肌肤上，以乳尖为中心，迅速泛起了一片细密的、可爱的鸡皮疙瘩。然后，那原本微微内陷的、粉嫩的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硬挺、凸起，像两颗熟透的、诱人的小樱桃。
不仅如此，在他灼热的注视下，那粉红色的乳晕，颜色似乎也在逐渐加深，染上了一层更深的、近乎玫瑰色的红晕。
忽然！
林薇的身体极其轻微地、难以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明宇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几乎已经预料到下一秒会挨一记响亮的耳光了！
因为就在刚才她身体微颤的瞬间，他那不受控制的、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顶端，极其轻微地、但绝对清晰地，“点”了她一下。
点在了她侧腰下方，靠近臀腿交界处那柔软而敏感的肌肤上。
只要她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碰了她！
明宇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然而，等了几秒钟，预想中的耳光并没有落下。他小心翼翼地睁开一条缝，发现林薇的身体虽然依旧保持着后仰的姿势，但似乎……没有再动？只是那原本就有些急促的呼吸，似乎变得更加紊乱了一些，胸口起伏的幅度也略微加大了。
他赶紧收敛心神，调整呼吸，试图让那该死的家伙软下去一点。
但……他还是要“凝视”她的奶子啊！
这一看，更是让他头皮发麻。
林薇那已经硬挺的乳头上，竟然……似乎蒙上了一层极其细微的、晶莹的水光？或许并没有真的湿，但那种润泽感，那种在灯光下微微反光的、饱满欲滴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
她的身子，又无法控制地抖了一下。
因为明宇刚刚稍有平复的欲望，在看到这极致诱惑的一幕后，瞬间再次充血、膨胀、坚硬如初，甚至比刚才更甚！那滚烫的顶端，这一次，结结实实地、紧紧地顶在了她的身上！
他想控制，但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意志。他能感觉到自己龟头前端敏感的皮肤，包皮已经向后褪了回去，那最敏感的部位，慢慢变成暗红色，浑圆发亮。与她微凉滑腻的肌肤进行着最亲密、最罪恶的接触。每一次她细微的呼吸起伏，每一次他自己无法抑制的轻微挺动，都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摩擦。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得异常僵硬，肌肉紧绷。她也在努力控制，努力维持着姿势，但两人身体接触点那无法忽视的、滚烫坚硬的触感，以及那细微却持续的摩擦，显然已经超出了“专业”的范畴。
“模特麻烦坚持一下，再坚持5分钟，谢谢！”教授的声音适时响起，像一道赦令，又像一道催命符。
这五分钟，对明宇和林薇来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她的身体没有再明显颤抖，但那种僵直和紧绷感却挥之不去。而明宇，则是在欲望的煎熬和极度的羞耻中苦苦支撑，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前端分泌出的、滑腻的液体，已经浸湿了布料，让那接触变得更加湿滑、更加……难以描述。
终于——“好了，谢谢模特老师，大家辛苦了！”
教授的声音如同天籁。
明宇几乎是立刻、小心翼翼地、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自己，慢慢地将手臂从林薇背后抽出来，扶着她，帮助她缓缓坐直身体。
当两人终于分开，空气重新流通时，明宇才感觉到自己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而就在林薇坐直身体，低头看向自己侧腰的瞬间，明宇也瞥见了——在她刚才与自己身体紧贴的那个位置，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小片极其细微的、黏腻的、亮晶晶的水痕。
那是……他的东西。
明宇的脸瞬间烧得通红，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他几乎是本能地、以最快的速度抓起旁边自己的衣服，手忙脚乱地挡在了自己依旧昂然挺立、前端湿漉漉的下身前。
这个动作本身在裸体写生课后并不算出格，模特第一时间遮挡自己是常态。
但今天，只有他们两个人（或许还有第三个人）知道，这“遮挡”背后的原因有多么的不正常，多么的……不堪。
果然，苏晴几乎是立刻走了过来。她没有看林薇，而是径直走到明宇身边，用她娇小的身体巧妙地挡住了后方大部分学生和教授的视线。她手里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了明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得近乎冰冷。
她盯著明宇，嘴唇抿得紧紧的，什么也没说，但那眼神里的意味，明宇读懂了——失望？愤怒？还是彻底的疏离？
明宇接过毛巾，来不及擦汗，直是把衣服胡乱地围在腰间，挡住了最不堪的部位。他不敢看苏晴，更不敢看已经站起身、默默披上披风、背对着他们整理头发的林薇。
画室里开始响起收拾画具的声音，学生们低声交谈着离开。教授走过来，例行公事地说了几句鼓励和感谢的话。
明宇低着头，含糊地应着，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身体里那股刚刚平复下去的燥热，此刻化为了冰冷的、沉重的羞耻，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今天这场“戏”，终于落幕了。但留下的，却是一地难以收拾的狼藉，和三个人之间更加微妙、更加复杂难言的关系。
——缓一口气儿的分割线——
下午还有一场写生。中午休息，大家各自去学院的食堂吃饭。
明宇打好饭，环顾四周，看到苏晴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端着餐盘走了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苏晴正低头吃饭，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是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她没说话，只是迅速端起自己几乎没怎么动的餐盘，站起身，径直走开了，连一个眼神都没多给。
明宇僵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周围似乎有目光投来，让他更加难堪。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追随着苏晴，看到她走到了教授坐的那一桌，在教授旁边的空位坐了下来，开始和教授以及另外两个助教聊天，脸上甚至露出了笑容。
明宇咬了咬牙，也端起餐盘，跟了过去。
“教授。”他打了声招呼。
教授抬起头，和蔼地笑了笑：“明宇啊，辛苦了，上午的姿势保持得不错。”
“没关系，应该的。”明宇勉强笑了笑，在苏晴旁边的空位坐下。这次，苏晴没有立刻走开，但她也没有看他，只是继续和教授聊着下午的安排，仿佛明宇不存在一样。
明宇食不知味地吃着饭，一边心不在焉地附和着教授的闲聊。他能感觉到苏晴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苏晴很快就吃完了，礼貌地跟教授和其他人打了招呼，起身离开了。明宇想跟上去，但教授还在跟他说话，他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应付。
等他终于吃完饭，食堂里已经没剩几个人了。
他快步走回画室，里面空荡荡的，没有苏晴的影子。他走到窗边，向外望去，看到不远处的湖边，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坐在长椅上，背对着画室的方向，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显得有些孤单。
明宇心里一动，走了出去。
他放轻脚步，走到她身后。
“生气了？”他开口问道，声音有些干涩。
苏晴似乎被吓了一跳，肩膀微微一颤，但没有立刻回头。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转过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啊？没啊？”她语气平淡，甚至带着点自嘲，“我们也没什么关系，我生什么气？”
她顿了顿，目光看向湖面，继续说：“况且，是个人都会那样吧？面对那样的身体……我还见过更夸张的，有人直接……”她似乎觉得这个例子不太妥当，停住了，自己反而觉得有些好笑似的，轻轻“呵”了一声，摇了摇头。
她沉默了几秒，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认真：“嗯……是有一点点不开心吧，但不是生气。”她转过头，看著明宇，眼神复杂，“如果你是我男朋友，我估计我会受不了，会很难过。呵呵，还好你不是。”
她最后那句“呵呵”和“还好你不是”，让明宇心里莫名地刺痛了一下，但同时也让两人之间那种紧绷的、冰冷的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
接下来的闲聊变得自然了许多。他们聊了聊下午的课，聊了聊无关紧要的校园琐事，仿佛上午那尴尬至极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其实你算不错了。”苏晴忽然说，语气像是评价一件物品。
“啥意思？”明宇不解。
“她身材多好啊？”苏晴朝画室方向扬了扬下巴，意指林薇，“我作为女人，看着都觉得……受不了。何况你们这些臭男人了。呵呵。”她又笑了，这次的笑容里少了些自嘲，多了点无奈和某种……理解？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明宇心中某个压抑已久的、黑暗的闸门。
一个疯狂而卑劣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那你帮我一下吧！”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紧张和某种急切的渴望而微微发颤。
苏晴愣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和逐渐升腾的怒火。“我咋帮你啊？你是说……滚啊！”她猛地站起来，脸涨得通红，“你怎么能说得出口？你把我当什么了？！”
明宇也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吓了一跳，但那股无处发泄的、被林薇的身体和上午的接触彻底点燃的欲火，以及苏晴刚才那句“理解”的话，让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羞耻感和欲望激烈交战，最终欲望占了上风。
“求你了！”他上前一步，抓住苏晴的手臂，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诚恳，甚至带着点可怜的哀求，“我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下午还有课，我这样……根本没法集中精神。帮帮我，就一次……”
他嘴上说着哀求的话，心里却在狠狠地骂自己：禽兽！畜生！你他妈在干什么？！
苏晴用力甩开他的手，胸膛剧烈起伏，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震惊、愤怒、失望，还有一丝……动摇？她看著明宇那因为欲望和焦虑而有些扭曲的脸，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急切和痛苦。
“哎！你真是……”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在原地转了个圈，突然扭身就走，脚步又快又急。
明宇愣在原地，没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彻底拒绝，愤怒离开？
苏晴走了几步，见他没跟上来，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神躲闪，咬着嘴唇，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飞快地说：“一次机会！不来就算了！”
说完，她像是用尽了所有勇气，头也不回地朝着画室旁边那栋存放杂物和少量休息间的附属小楼快步走去。
明宇的心脏猛地一跳，巨大的狂喜和更深的罪恶感同时涌上心头。他来不及细想，赶紧追了上去！
下午的写生课，出乎意料地顺利。
明宇感觉自己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身体里那股躁动不安的火焰暂时被扑灭了，虽然余烬犹在，但至少不再灼烧他的理智。他能够更加专注地观察林薇的身体，更加冷静地处理线条和光影，甚至能和林薇进行一些简短而专业的关于姿势调整的交流。
林薇似乎也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和专业，上午那种微妙的身体反应和僵硬感消失了。两人配合默契，仿佛上午那场近乎失控的接触从未发生。
课程结束，大家互相道谢，收拾东西离开画室。
明宇看着林薇披上披风，对他微微颔首，然后转身离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他转向正在整理画具的苏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邀请：“晚上……一起吃饭？”
苏晴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抬头，声音平静无波：“不了，我晚上有事。”拒绝得干脆利落，毫不犹豫。
明宇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苏晴已经抱着画具转身走向储物柜，留给他一个冷淡的背影。
他只好自己回了宿舍。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反复回放着中午在画室旁边那间狭小、堆满杂物、灰尘在阳光中飞舞的休息间里发生的一切。
他没想到自己会那么疯狂。
中午，他追着苏晴进了那栋小楼。苏晴熟门熟路地打开了一间平时几乎没人用的休息间的门，闪身进去。明宇紧跟而入，反手锁上了门。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一扇高窗透进些许阳光，照亮空气中漂浮的尘埃。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旧画布的味道。
两人谁也没说话，一种紧张而暧昧的气氛迅速弥漫开来。
明宇看着背对着他、肩膀微微颤抖的苏晴，再也按捺不住，上前一步，从后面一把将她紧紧抱住。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但也能感觉到她并没有真正抗拒。
他的动作近乎粗暴，急切地扯下她的裤子，只褪到腿弯。他自己的裤子也早已解开。他甚至没有多做任何前戏，在感觉到她腿间已经一片湿滑泥泞后，便扶着自己依旧坚硬滚烫的欲望，对准那熟悉的入口，腰身一沉，狠狠地插了进去！
“呃……”苏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双手撑在了前面一张蒙尘的旧桌子上。
明宇像是要将上午所有的憋屈、羞耻、欲望和此刻对苏晴的复杂情绪全部发泄出来，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快，撞击得那张旧桌子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苏晴拼命地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将所有的呻吟和尖叫都堵在喉咙里，只发出一些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但在寂静的房间里，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以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的水声，却显得格外清晰响亮。
可能是因为紧张，可能是因为这偷情般的环境带来的刺激，也可能是因为上午的刺激余韵未消，明宇这次持续了异常长的时间。有好几次，苏晴都被他顶撞得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全靠他搂着她腰的手臂和身前的桌子支撑。
眼看下午上课的时间越来越近，明宇心里焦急，动作越发狂野，却偏偏到了临界点又迟迟无法释放。
就在这时——“咚咚咚！”
清晰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两人身体同时僵住！明宇立刻停止了抽插，但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
门外传来对话声，是两个女人的声音，其中一个清冷悦耳，正是林薇！
“哎呀，苏老师应该回来了啊？怎么不见她？”这是另一个女生的声音，可能是某个学生助理。
“我也不知道，等会吧？”林薇的声音平静地响起。
她们在找苏晴！而且就在门外！
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以及门外传来的、属于林薇的声音，像是一道闪电劈中了明宇的大脑。上午写生时，林薇那冰凉的肌肤、硬挺的乳头、身体细微的颤抖、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摩擦触感……所有的细节瞬间被无限放大，无比清晰地冲击着他的感官！
“唔～～”
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身体紧绷到极致的苏晴，似乎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或者是被门外林薇的声音刺激到了某个点，她突然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向下滑跪下去！
而就在她身体失控下坠、内部骤然紧缩的瞬间——“啊——！”明宇低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滚烫的洪流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注入苏晴身体深处。那快感来得如此猛烈、如此突然，带着偷情的刺激和禁忌的罪恶，让他眼前一阵发黑，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射了多少，只感觉那喷射持续了很久，直到苏晴无力地完全跪倒在地，他才喘息着抽离。
门外，林薇和那个女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和羞耻的味道。
明宇看着跪在地上、衣衫不整、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的苏晴，看着她腿间缓缓流下的、混合著两人体液的黏浊液体，一种巨大的空虚和更深的罪恶感涌上心头。
而更让他绝望的是……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刚刚发泄过、却依旧没有完全软下去、甚至因为刚才极致的刺激和此刻眼前的景象，又开始隐隐有抬头趋势的部位。
哎……又硬了……
这无休无止的欲望，这混乱不堪的关系，到底该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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